外面等候的江韵酒和苏言听到这声音,面面相觑。苏言忍不住说道:“这威力也太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茅厕要爆炸了。”她边说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江韵酒狠狠地瞪了苏言一眼,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眉头紧皱。
苏言被江韵酒这样说了,撇了撇嘴嘟囔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心里想着只能勉勉强强放过白锦吧。
过了好一会儿,白锦才一脸虚脱地从茅厕走了出来,脚步虚浮。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这药副作用也太强了吧!”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那汗珠不停地顺着脸颊滚落,仿佛断了线的珠子。
话刚落,白锦又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沸腾,肠胃好似在疯狂地扭动、挣扎。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青一阵白一阵。他来不及再多说一个字,转身重新回到茅厕。
又过了许久,茅厕里终于没了动静。
白锦再次走了出来,这次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显得空荡荡的。他摇摇晃晃地说道:“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折磨了。”
话音未落,他肚子里又一阵闹腾,又开始重新回到茅厕。这会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苏言连忙拉着江韵酒的胳膊,说道:“这味儿太冲了,咱们赶紧离开院子。”
江韵酒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架不住那难闻的气味,只好跟着苏言匆匆离开。她一步三回头,心里还是牵挂着茅厕里的白锦。
白锦出来看到两人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哎!”转头重新回到茅厕。
白锦在茅厕整整待了三天!那三天里,他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整个人都憔悴不堪。
出来后的白锦感直接是被抽干了精力似的,有气无力。
赶紧吃了自己炼制的大补丸,瞬间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立马恢复正常样子。
收拾好自己后,白锦气势汹汹地出门找苏言算账,打开院门看到苏言正笑嘻嘻地和自己打招呼。
气得白锦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揍苏言。
苏言看到白锦阴暗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直接撒腿就跑。
江韵酒急忙拉住白锦的手,说道:“别冲动,白锦,有话好好说。”
白锦想用力甩开江韵酒的手道:“她嘲笑我,我还能忍?”
江韵酒再次劝道:“苏言她就是嘴欠,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白锦听了这话,虽然心里的怒火还未完全平息,但看在江韵酒的面子上,只能暂时放过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