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蛙可不是怕这个人,它心中暗暗想着。它那圆鼓鼓的眼睛中闪烁着不服气的光芒,“哼!老子又不是怕你,等她把你换了,老子直接吃了你!”巨蛙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威胁,它高昂着头试图在气势上压倒白锦。
白锦直接捡起棍子重重地落在巨蛙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赶紧的!还想吃我?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巨蛙被白锦这一敲,顿时有些晕头转向,晃了晃脑袋,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它正准备反击时,却突然看了一眼朝朝。只见朝朝的头靠在一个女人肩膀上,那个女人正是江韵酒。江韵酒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看透自己,让巨蛙心中一凛。
巨蛙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好惹,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气势瞬间弱了下来。
“哪个老阴逼说的!除了我们,没人比我们强,老子今天遇到了两个了!”巨蛙在心中愤怒地咆哮着,它那圆鼓鼓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狠狠地瞪了白锦一眼,看不起他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白锦扬起棍子,语气严厉地说道:“快点!找出那个人的地址。”
巨蛙不情不愿地跳进了洞里,它的心中充满了抵触情绪。
刚进洞里,巨蛙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想到那位大人也许不在,小孩忘性蛮大,自己不见又什么没事,自己干脆跑了算了。巨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它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巨蛙背着白锦,心中暗自得意,它加快了速度,准备趁机逃走。
白锦才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完了,它绝对跑了!等会朝朝岂不是又要哭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朝朝的状态,只见朝朝依然靠在江韵酒的肩膀上,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睡着了。
白锦站在那里,眉头紧锁想这个锅给谁背比较好。他的眼神在周围扫视着,总不能丢给老婆吧?白锦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他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的女子身上,脸上克制了阴森森的笑意。
女子看到了白锦的脸色变化,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她眼神警告地瞪着白锦,让白锦更加想将锅甩到她头上的念头。
白锦原先还有点内疚的,但被女子这么一瞪,他的内疚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韵酒一直留意着白锦的举动,她当然知道白锦打的是什么主意,爱甩锅的爹和爱当土匪的她。
江韵酒知道小时候的白锦不正经,没想到长大也不正经,带小孩都能带成这样,一想到未来万一和白锦真有自己的小孩,有他这样当爹的,想想都怕。
江韵酒看到过来的白锦,直接给他一脚,有些生气地小声说道:“老实一点。”
白锦被江韵酒这一脚踹得有些懵,他不知道老婆为什么突然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踹自己。他满脸委屈地看着江韵酒,心中充满了疑惑。还接近江韵酒附耳说道:“老婆~你怎么突然好凶啊。”
江韵酒却有些敏感地往后退了一步“离我远一些。”白锦不顾江韵酒的拒绝,一直接近她。江韵酒抱着睡着的朝朝往前走,试图拉开与白锦的距离,白锦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女子早就习惯了这夫妻的日常,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
“我去!她们去哪了?我怎么找不到他们呢!”宋义在另一个方向一直往前走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看到白锦她们的身影。
宋义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很明显的屏障面前停下,这个屏障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感觉里面很危险。
宋义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又感觉白锦她们就在里面,这种强烈的直觉让他难以忽视。
宋义先扔朝朝的那把剑进去看看有没有事,那把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屏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