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淮犹疑不决,打算撤退的时候,
首座的声音传来:“江淮施主,你来了!”
江淮感觉此刻的首座就像他漂泊在海上的一根救生的浮木。
江淮可不想招惹什么家族势力,一时之间只想躲开安雨彤。
听见首座的声音,江淮突然觉着眼前的这个人形象高大起来。
这安雨彤和李莙琳并不一样,
如果说李莙琳像是一个即将即位的家族的年轻领导者,
那么这个安雨彤就像被家族宠坏的娇气的大小姐。
江淮附耳在首座耳边,说道:“高僧,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首座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清的手势,
江淮连忙循着首座的指引方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这边的安雨彤见江淮转身就要走,
而她还没问清楚江淮底细,生气地朝地面一跺脚,
朝着江淮喊道:“你还没回我话呢!”
江淮听见安雨彤在和自己说话,
赶忙像躲瘟神一样拉着首座往寺庙里面走去了!
首座看着江淮招架不住安雨彤的样子,笑了笑。
心里道:“江淮施主严肃时像神佛一样威严,平时也是很平易近人嘛!”这边安雨彤的母亲拉住安雨彤的胳膊,
冲安雨彤埋怨地使了使眼色说道:
“彤彤,佛门重地,你可不能这么大声音!”
安雨彤听见母亲这么说自己,更来气了,
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寺庙出口走去。
安雨彤的母亲看向自己的女儿,
无奈地叹了口气。
安雨彤出了天佛寺的大门,看向之前江淮的方向,
嘴角轻轻地勾了勾,心里道:
“我还会来的!”
“那个高僧是叫你江淮是吗?”
“没把你搞明白我是誓不罢休的!”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这边江淮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檀香木珠手串,
天佛寺首座收到后便喜不自禁,随即戴在了手上。
首座感受到檀香木珠手串带给人的清凉与舒适,
感觉周身像是被微风吹拂,特别的放松。天佛寺首座对着江淮恭敬道:“本座这就给江施主准备客房!”
江淮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对首座说道:“我其实也不太需要客房,但是需要首座帮我一件事。”
“哦?”首座睁着他的眼睛好奇地看向江淮。
突然这天以后,后山时不时的会有小和尚的头在山林之间隐现,
那是他们按天佛寺首座的吩咐往山上给江淮送补给。
山路漫长,两个小和尚拿着饭斋的食盒,
闲来无事聊起天来:
“你说这江淮施主为啥非要在山上修炼呢?”
“是啊,我们每天给他送饭还得爬山!”
“就是就是!”
“晚上,这天佛寺后山还是蛮吓人的!”
“慧恒那天傍晚来给江施主送饭,不小心摔了一跤。”
“下山的时候比较慢,说是听见有小孩子的哭声。”
“什么?真的假的?我一会儿可得去问问他。”
江淮这边正在挥舞着手臂,嘴里振振有词道:
“不动如山岳、难知如阴阳、无穷如天地、充实如太仓、浩渺如四海、眩耀如电光,则尽乎其智、备乎其勇、全乎其和。”
江淮所念的正是《心意六合拳》的内容。
江淮引动体内的香火之力,给亭子周围清开一处空旷的地方。江淮不仅要练拳,腿脚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