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没来得及多喝一杯,我便和老张一行人启程往凶楼主人的住处行去
老张告诉我,这凶楼的主人姓刘,名仁。那凶楼的地皮是文革之后政府分放给老刘家的。这刘仁家先前一直很贫瘠,所以这地也就是一直在哪儿放着。
一直到刘仁这一代,凭着贩卖药材积累下的本钱做起了生意,这一做就是风生水起,一发不可收拾,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富商。
这时,大杨接过话头说道:“我调查过刘仁的背景,从各分面给出的资料分析,这刘仁都只是一名老老实实的正当伤商人,做得也是老老实实的正当生意。”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们说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见一见这凶楼主人再下结论。”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刘仁的住处,进入到屋子里面才发现屋子里不止刘仁一个人还有一位穿着皮革西装的中年男子在场。中年男子约莫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正笑容可掬的在和刘仁讨论着什么,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点献媚。
老张告诉我,在厅子中间正襟危坐的那位就是凶宅的主人,刘仁。而另外一位则是这村子的村书记,也姓刘,就刘福气。
这刘书记见到我们一行人的到来,连忙站起来和老张打了一个招呼,问候了一句张队长好,又笑着和我们客套了几句。?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一个招呼。接着,这刘书记离开了刘家,
整个厅子里面就只剩下我和老张一行人,还有刘仁。
刘仁站起身来,微笑着向老张问道:“张队长,可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老张也微笑着回应道:“有了一些线索,这不,有些疑问还需问问刘老板。?说完,老张把我介绍给了这刘老板认识。互相打过招呼之后,我便直截了当的进入主题,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都一一问了出来。”
这刘仁倒是和气,面对着我咄咄逼人的追问,他倒是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这涵养的确是让人敬佩。
刘仁笑了笑说:“潘先生你不是警队中人吧?”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说我是一名茅山术士。
刘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为我说起他建这大楼的原因,为我解答我的疑惑。从这刘仁的口中得出,那凶楼的地皮是政府分给他爷爷的地。刘仁的爷爷父亲都一直很贫寒,没钱盖房子。这刘仁小时候也是饿一顿饱一顿的被父亲拉扯大的。
这刘家祖辈都很贫寒,但是却很善良。奈何刘家祖辈出过一位国民党的军官。后来这位军官还投靠了日本人,干了不少坏事。
本来吧,罪不及子孙,祸不及三代。奈何这社会就是这样,尤其是这个小村庄,没多少人受过高等教育,都是听祖辈们瞎说。认定了一个人是黑色的,全家都是黑色的。一个人是坏人,那他家自然而然的也添上了不光彩的色彩。后来,改革开放之后,这情况才好了一些。虽说是如此,当时的刘家在这村子还是处于弱势。不然分地也不会分到乱葬岗这样的地方。
所以刘仁自打小也没少受别人的气。没少看别人的颜色。
待刘仁长大了之后,父亲越病逝了。父亲死前留下了一个遗愿,希望刘仁出外闯荡。赚到钱后回家建一栋大房子,就在村委分给他的那块乱葬地上,建一栋全村最大的房子。光宗耀祖。让那些看不起刘家的人都瞧一瞧,狠狠的为刘家出一口恶气。
说完这些之后,刘仁可能又想起了他的父亲,忍不住潸然而泪下。
过了一会儿,刘仁说道:“现在,潘先生你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知道那是一片秽地,但是却硬要着在那里建房子的原因吧?一来,这是我父亲临终前的遗愿,而来,别说我迂腐,这人呀要是混得开了,自然想着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来着,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点了点头:“所以,你就请来了风水师为你的房子布置镇煞之局。但是却没有料到出现了这茬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