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娄晓娥芳心已陷,发现事为时已晚,已成意中人的她,彻底爱上了这个心思有点坏的家伙。
两人相伴沿着湖边有说有笑,期间陈庆叶的魔爪,时不时的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骚扰一下娄子。
这让娄小娥一路的红着脸,双眼都快白死陈庆叶了,羞的她都不敢再人多的地方,怕被人发现。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红着脸的娄子,打开的放在自己翘臀上的大手。
“嘿嘿,谁让你长的跟天仙似的。”陈庆叶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要脸,只能暗叹这年代的淳朴。
拉个小手都可能会被误以为耍流氓,那还叫他怎么要脸呢,新生的青春哪能只有奉献呀。
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娄子,连书上都没有这样写的,因此她又怕又爱的。
两人走了一会儿后,在湖边的一处草坡上就地而坐,看着湖面风景。
而湖边的一群钓鱼佬在这风景中尤为明显,在这群钓鱼佬中,陈庆叶也发现了院里三大爷阎埠贵也在其中。
“瞧那个戴眼镜的,正在用蚯蚓上饵勾的那个,就是我给你说的院里三大爷。”
陈庆叶的话引起了娄子的好奇,这段时间里,陈庆叶无聊时介绍了院里的百态人生,让娄小娥大为震惊。
只呼世上还有如此的小世界。
而这三大爷,大名阎埠贵,陈庆叶说他为人师表,一人27.5的工资,还时不时的外出钓鱼补贴家用,艰难养活着一家六口时。
让娄子顿感佩服,但又听到他说这三大爷,为人精打细算,一家六口,能为一根咸菜而不顾亲情的精算。
更是有着大院门神尊称,每天下班时间,都会按时的在门口等着所有人下班,想着从下班的邻居手中薅些便宜。
这让娄小娥尤为好笑。
到了傍晚,把娄子送完回家后,陈庆叶才慢慢的回到四合院,他暗叹娄家果然不简单,这洋房和装修,和这年代格格不入。
不过也释然,整个轧钢厂,在初期还是娄家的一处资产而已,家大业大,只不过遇到了这个时代,被打上了资本家的标签罢了。经过中院时,看到傻柱在屋里喝着酒,眼睛不时的看向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
虽然秦淮如是长的比较欲,算那种女人味吧,但也没有像傻柱那样,一辈子都让这女人祸害。
可能真跟他名字有关吧,傻嘛,陈庆叶不信就算被人算计,难道就没机会跳出来吗。
就算捂住他的眼睛,封住他的嘴巴,束缚他的双手,但人就在于会有善变的思想。
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值得同情。
而傻柱这一点可怜之处,晚上也从许大茂那里得到了答案。
陈庆叶有时候在恶趣的想,有机会的话,在傻柱的低谷期阶段,浇上一桶油,把他变成六亲不认的人,这个四合院会变成什么样。
那些曾经被他热情,被他珍惜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陈庆叶很感兴趣,虽然很难做到。
回到屋里,许大茂再一次拉上陈庆叶去他那里喝酒,说实话,许大茂的厨艺也不赖。
和林婶打了招呼,不用准备他的碗筷,从家里拿了瓶二锅头,跟着许大茂去了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