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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赵以安的过往

1个月前 作者: 地球玩家零

在人们的讨论声中。

时间匆匆。

一晃眼,旭日东升。

随着那橘红色的太阳从布满皑皑白雪的山顶冒出。

赵以安的生物钟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

听着那骨头活动所发出的脆响,犹如鞭炮一般在他身体各处响起。

赵以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很快便听到遄急的水声从中传出。

解决完生理需求。

赵以安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简单擦拭了一番,就来到窗户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呼—”

冷冽的寒风犹如刀子一般顿时袭来。

它打在赵以安的脸上,饶是以赵以安的身体素质,也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哈—”

呼出一口白雾。

赵以安朝着窗外看去。窗外的雪还没有停。

不过已经从最初的鹅毛大雪,变成了绵绵细雪。

经过一晚上的洗礼。

夷陵这座城市已经被白雪所覆盖。

目之所及,圣洁无比。

犹如一座雪国。

兴许是因为天太早,又兴许是因为天太冷。

马路上很是冷清。

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看着这样的天气。

赵以安的心中免不了有些许躁动。

因为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的气候,就是下雪。

尤其是刚下雪那会儿,亦或者是下雪后的第二天。

在雪还洁白无瑕,没有开始融化的时候。

赵以安总觉得其很是圣洁。

站在其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净化了一般。

“不行,得下去跑两圈!”赵以安做出决定。

随后穿上衣服,一路小跑下楼。

来到这里,赵以安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

有人比他还要早。

是季伶。

“这么早就醒了?”

见到她,赵以安走上前,笑问道。

按理来说,遭遇了昨晚那档子事,季伶不说会睡得很死,至少也不应该有精神起的这么早才是。

关键是她还抢先一步下楼了。

“你该不会一直没睡吧?”

赵以安又问道。

闻言,季伶摇了摇头:

“没,我到宾馆就睡了,只是习惯性的早起了而已。”

“倒是您。”

季伶转过身来,看着赵以安微微歪头:“您怎么醒的这么早啊?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昨天晚上,要说谁出力最多,赵以安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在遭遇车祸后,他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稳定人心。

而后又手撕火车,与熊搏杀。这不管是对肉体还是精神都是一种极大的负担。

也因此,在季伶看来。

赵以安昨晚在回到宾馆后,就算没有昏睡过去。

至少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醒的这么早,甚至还有精力下来跑步才是。

闻言,赵以安咧嘴一笑:“休息不了,我这生物钟太准了,到点就必须起,想赖床都不行,对了,我看你这架势,你是准备跑步?”

季伶想了想,点头道:“差不多吧。”

她一开始其实是没想着要跑的。

因为有句老话说的好,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这句话说的不光是农作物的生长过程。

其中更蕴藏着无上的养生之道。

就拿如今的冬天来说。

黄帝内经之《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有言:“冬三月,此为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

其意简单明了,就是说冬天,是生机潜伏,万物蛰藏的季节。

连水这种本来没有‘常形’的东西,在冬天都会化为坚硬的冰石,以藏起自身。

闭藏万物的大地都会因为藏得太厉害,导致地表撑破,出现裂纹。

人又怎能在冬天消耗精气。

也因此,只要一到冬天,很多经验老道的老师傅都会减少徒儿的训练量。好让其不至于因为练武,流汗,导致泄精太多,把体内的阳气都给散去。

预防其在来年开春后,因为冬不藏精,病痛缠身。

作为岳阳这个伪宗师的徒弟。

季伶自然是明白这点。

但现在,赵以安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说拒绝,她也不是很好意思。

于是就点头应下,跟着赵以安一起沿路跑了起来。

......

......

两人从西陵出发,沿着长江一路慢跑来到了伍佳岗。

在他们跑步的时候。

这座城市也从沉睡中苏醒。

一辆又一辆铲雪车出动。

推着厚厚的积雪,轰鸣着驶向远方。

白雪皑皑的道路终于显现出它原本的颜色。

街道两边的早餐店陆续开门。

看着那白色的雾气顺着门缝溢出,这冷冽的冬日,好像也不再那么寒冷。

“笃笃—”“老板,来个大份热干面,加两个虎皮鸡蛋,葱花香菜都吃,辣椒我自己调。”

“再来一份米酒汤圆,加鸡蛋。”

“一共多少钱?”

走进一家热干面店,赵以安用力跺脚,将鞋和裤腿上的雪抖落,连菜单都没有看,便轻车熟路的道出了自己要吃的东西。

闻言,后厨的老板微微一愣。

随后抬头看了赵以安一眼,确认自己此前没见过这号人,是生客后。

心里道了一声奇怪。

然后抓起一把面下锅,道:“十五。”

“成,给你转过去了啊。”

赵以安扫码支付,将支付成功的界面拿给老板看了一眼后,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此状,旁边的季伶愣了愣,有些懵逼。

接着抬头看了一会儿菜单,想了想,便道:“我就要一份通心粉就好。”

“五块。”

老板回道,手上的动作一刻都不曾停留,利索无比。

季伶将钱扫过去。

而后坐到赵以安对面,她从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递到赵以安面前:

“用吗?”赵以安摇了摇头。

他这一路跑来,根本就没有出汗,用不着这玩意。

见此状,季伶将手收回,从中抽出一张,擦拭着额头那因为运动而溢出的汗水。

在将额头上的汗渍尽数抹去后。

她看着赵以安,好奇问道:“赵同学,你之前,来过这里?”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季伶就有这个感受。

因为赵以安表现的实在是太熟悉了。

走哪条道能到哪里。

这条路通向何方。

赵以安都清楚无比。

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

反倒像是在这个城市中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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