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微微一愣，是谭忠的声音。
他怎么会来？
“来了。”林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正是谭忠和钱无双。
“谭警官，钱小姐，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林凡淡淡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林先生，我们有些事情想请教你。”谭忠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公式化笑容，但眼神却有些闪烁，似乎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等待着他们的下文。
钱无双注意到林凡的神色，心中莫名的感到一丝不安。
自从上次在警局分别后，她总觉得林凡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捉摸不透。
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让她不敢与之对视。
“林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你配合调查一起失踪案。”
谭忠见林凡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失踪案？”林凡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最近市里发生了几起失踪案，失踪者都是你的画作收藏者。”
谭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林凡，“这是其中一名失踪者，你认识吗？”
林凡接过照片，随意地扫了一眼，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面容陌生，他摇了摇头，“不认识。”“林先生，我们查过监控，发现这些失踪者在失踪前都曾去过你家。”
谭忠观察着林凡的表情，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但让他失望的是，林凡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
“那又如何？我只是卖给他们画而已，难道他们失踪了，我还得负责不成？”
林凡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林先生，我们只是例行询问，希望你能配合。”
钱无双见气氛有些僵持，连忙开口缓和道，“你放心，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很快就会离开。”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进屋。
谭忠和钱无双对视一眼，跟着林凡走进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画画的工具外，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谭忠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但让他失望的是，房间里干净整洁，并没有任何异常。
“林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谭忠问道。
“没有。”
林凡淡淡地回答道，目光始终落在画板上，仿佛对他们的到来毫不在意。
钱无双的目光则一直停留在林凡身上，她注意到，林凡虽然表面平静，但右手却一直紧紧地握着画笔。
指关节处甚至泛着青白色，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这让她更加确定，林凡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但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普通的画师，会与几起失踪案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