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叔叔……你害我害得好惨啊……那下面又冷又无聊,都没有人陪我玩……不如……你们下来陪我吧……”
盛南希强忍着笑意,一边在那压低声音呜呜咽咽的干嚎。还一边转动意念,往这两人身上吹阴风。
吓得两人浑身一个激灵,裤子上直接濡湿了一大块。
“你,你,你别过来啊!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永平王和丞相大人啊!”
“是是是啊……小朋友……我就是帮永平王管里暗庄的管事而已。这些都是丞相大人吩咐下来的命令啊!”
盛南希心里冷哼,又往前跳了一小步。声音抽抽搭搭的:
“呜呜呜……叔叔……我真的太惨了。我死了后魂魄在阳间游荡不散。他们都说我是因为执念太深,才没办法去投胎……”
“呜呜呜……你让我做个明白鬼。告诉我,何丞相为什么要让你们如此虐待我们。也好让我早点去投胎啊……呜呜……”“否则,我现在就拉你们下去陪我!”
盛南希呲着口小米牙,在幽幽绿光的映衬下,当真宛如厉鬼。
“我说!我说!姑奶奶,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那刘管事吓得浑身瘫软在地,当即甩锅道:
“姑奶奶,这些真的全是何怀远、何怀恩那对兄弟的错!他们在暗庄私下培养瘦马结交朝臣。”
“最近他们又不知从哪弄来个孤本药方,让我们照着上面的方法炼制药人。据说这种药人功效极佳,如果是双修的习武之人,用了可使修炼速度翻倍。哪怕主人家不习武,长期使用也能延年益寿。”
“我虽不清楚他们这些大人物的计划。但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等稀罕货,想必是为了巴结比朝臣还重要的大人物!不是隐世豪门中人,便是各国皇室中人!”
那老者也急忙接话道:“是啊!小姑奶奶!干下如此多的罪行,全因为何怀远两兄弟野心昭昭,图谋大计。与我们二人无关啊!”
“您,您也知道真相了……就饶了我们吧!”
两人吓得都不敢再看那张恐怖的脸。即使身后的墙被堵死了,还是不停的把身子往后挪。
却突然听到一个讥诮的笑声:
“呵呵……”
这声音虽然还是奶声奶气的,却全不似刚才的阴森恐怖。
地上两人蓦然抬头,便见面前的小奶团子拿着个发光的绿色圆球在手上一抛一抛的。
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看见小奶团袖中两根银针飞出,瞬间便封住了俩人的周身大穴。
盛南希把彩色照明灯收进空间,便冷笑连连的朝两人走了过去。
“最需要听真相的不是我。我觉得你们还是亲自去给那些死者家属说吧!”说罢便小手一挥,直接往人身上撒了许多包加大剂量的吐真粉、狂躁散。
觉得还不够,又一人打了一针兴奋剂。
两人顿时便满脸通红,浑身紧绷。瞧那样子,活脱脱一副憋着许多话要说出来,却因为被点了穴道,只能生生憋在肚子里的模样。
盛南希小脸紧绷。直接收走了两人身上的所有东西,朝旁边喊了声:“三哥!”
“来咯!”
机关从隔壁房间打开。两个男子靠着的墙壁当即缓缓分开,摔了他们一个倒仰。
盛逸臣也不管两人死活,把小妹背在背上,便拎鸡仔似的手一拎一个,带着几人飞掠到了暗庄外院的墙头。
甫一落定,盛南希便麻溜的从三哥背上滑了下来。
揪起那两人的头发,便用现代催眠术往他们脑子里植入了一个念头。
两人感觉脑子一昏。瞬即便有个声音一直在内心深处疯狂叫嚣:“绕城跑三圈,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去吧!皮卡丘!”
盛南希伸出小短腿,稍稍一用力,便把昏昏沉沉的两人踹下了墙头。
“砰——砰——”
那刘管事和老者就像被上了马达似的,摔了个狗啃泥也不觉得痛,爬起来就开始一边疯跑,一边撕扯身上布料。
内心里的那些隐私秘密就跟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突突突的便从嘴巴里往外冒:
“我睡觉前喜欢抠脚!不抠足一盏茶的功夫睡不着!”
“我十岁了还每晚尿床!天天在院墙蹲点,隔壁家的鸡一下蛋就给它摁回去!下出来了就给它摇匀!”
“嘁!蠢货!就知道干这点破事!我十岁的时候都开始爬丫鬟床了!”“嘿!你个老东西真不知羞!我十岁的时候还撞见过当今太后和丞相……”
刘管事这话刚说到一半,远处便突然有道凌厉暗器飞射而来,
转瞬便至他光溜溜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