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看了心酸心疼得厉害,她抱住南初。
“宝贝,别伤心。”
“我哥要是真的和那个霍黎订婚的话,我就不认他那个哥了。”
“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很多很多男人,小奶狗,小狼狗,大叔,弟弟,随你挑!”
南初好笑地点了点头,“行!”
“和祁二这段,我也不吃亏。”
后来,南初又抱了逗了会儿干儿子,才从方家离开。
从方家离开后,天下起了雨。
雨势越来越大时,南初收到外婆的电话。
让她别往城郊跑了,就近住在市区好了。
祁御走后,南初没再回过帝景庄园。
因为,家里的每一处都是他们在一起的回忆。
她不想睹物思人。
她本来想回LS集团附近的公寓的,但是雨势太大,她又觉得胃隐隐不舒服,便回了帝景庄园。
到帝景庄园的时候,雨势最大。
南初撑着伞下车,脚刚落地,裤脚已经被大雨溅湿。
一抬眼,她看到了院子里那辆库里南。
她的思绪不自觉回忆起他们在车里疯狂的那晚。那晚的雨,似乎也像今天这么大。
雨滴砸在车顶上的速度,和今天砸在伞上的速度很像。
当时,窗外大雨滂沱,车内,热情似火。
此刻,大雨依然滂沱,车还在,却只有她一个人。
她在看雨,看车,看他们的过去。
他在干什么呢?
同一时间的京城祁家。
祁御跪在祁家祠堂正前方。
他发丝凌乱,眼底都是猩红血丝。
白衬衫褶皱明显,背上更是一条一条地鞭子抽痕。
鲜血淋漓。
侧方传来男子浑厚的低沉嗓音,“祁御,你知错了吗?”
祁御咬着牙,“我没有错。”
接连两声抽打声传来。
“啪!”
“啪!”抽在祁御身上。
引得好几声倒吸气的声音。
祁母咬了咬牙,转身出了祠堂,开始抹眼泪。
祁父随即跟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比祁母眼泪婆娑,祁父则一脸笑意。
“你这到底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当年的我?”
当年,祁父为了反抗父亲的联姻,也挨了不少次这样的鞭子。
最后一次,为了娶祁母,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当时也是勇猛,为了反抗父亲,硬是没上药没治疗,任凭伤口发炎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五,差点烧成傻子。
祁母狠狠剜了他一眼,“都怪你!”
祁父一脸委屈,“怎么又怪上我了?”
祁母暗骂:
一样的犟种!
祁父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老婆,还是痴情表白,“那小子遗传我,一样的情种。”
“放心,我有经验,爸肯定拗不过那小子!”
祁母又听到几声鞭声,忍不住担忧。
“那姑娘怎么样啊?”
她开始担忧,“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他受此一遭。”祁父看了眼同样一脸担忧的祁骁。
“阿骁。”
祁骁走过来,“爸,妈。”
祁父,“见着那个姑娘了吗?”
祁骁摇头,“没见到。”
“不过,她和刘小姐是好姐妹,是刘小姐和方先生孩子的干妈。”
祁母一顿,“刘玄?”
祁骁点头,“是。”
祁母听到这里,心里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