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道歉的,雪团的事我知道了。”
容昭眼眶泛着红,他是真的难过,雪团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不知道雪团它已经……”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稚稚,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盼着雪团好。”
本来还稍显闲适的封挽稚冷若冰霜。
“是吗?”
“那你知道雪团怎么死的吗?”
容昭点头,“知道,医生说救治不及时就没了。”
封挽稚强压住悲愤的情绪,手用力的握着心口缀着的小瓶子。
讽刺道:“看来小叔少了段记忆,雪团到底是为什么救治不及时,你全忘记了吗?”
容昭怔怔地看着封挽稚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眸子,清澈见底,足以让他看明白里面藏着的愤恨和难过。
怎么回事,稚稚干嘛这么看他?
脑海中翻找出一段被他遗忘的记忆——
封挽稚的声音颤抖,苦苦哀求着:“小叔,雪团病了,我马上要出差了不能放人家鸽子,拜托你帮我带着雪团去一趟医院吧。”
“拜托你了小叔。”
再然后,他突然有一个合作案,然后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回到家也没有见到雪团,更是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见他好像想了起来,封挽稚苦涩道:“你知道小狗知道自己快死了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容家的别墅安保很好,雪团跑不出去,或者没力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