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徽!”
……
叶秋不厌其烦的整整问了三遍那中年警官的性别姓名职务家里几口人家住哪里,问得那中年警官都快要哭了,不待这么折磨人的,而之前躺在地上的几名警察此时也缓过劲来了,但是没人敢乱动。
“为什么要抓我?”
“因为刘局的父亲昨晚上……”中年警官突然语塞,看向叶秋,对方也知道这样的审讯方式?在对方防备心下降的时候突然问其他问题。
“死了?”叶秋双眼盯着邵家徽,一字一顿的问道。
“嗯!”邵家徽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他爹死了然后就怪罪到我头上?”叶秋语气渐冷,不待这么欺负人的,有哪个医生敢说对任何一位病人都能够药到病除?相反,估计很多医生面对病人的时候,都会说得比事实更加严重一点逆与旅。
“不是,抽屉里有一份文件,你可以打开看一下!”邵家徽一听叶秋这话,是想把账算在刘局长的头上,他可就急了,不管是不是刘局的意思,但是昨晚上叶秋明明帮了刘局,到头来却要入狱,传出去可就不是那么好听了,更何况对方有了叫板的实力。
叶秋打开抽屉,确实有一份文件,是一份笔录,叶秋不禁的笑了,居然是自己的笔录,就差没有按手印了。
上面笔录的大概意思是昨晚由于自己的医术不精,使用针灸在刘敏胸口上,导致刘敏去到医院之后无法医治,于凌晨两点零五分停止心跳,经过沪城人民医院鉴定科和市卫生局医疗事故鉴定组鉴定,原因是叶秋在刘敏胸口针灸所引起的……等等!
这一份笔录说得有理有据,更是有人民医院鉴定科和沪城市卫生局医疗事故鉴定组的鉴定,几乎就是铁证了。
如果换作另外一个普通一点的医生,就这一份鉴定,足够送他进牢房了,更何况死者还是沪城市局局长的父亲。
“刘局本来是没有把原因归结到您身上的,后来是人民医院急诊科主任梁庆说了,提议由人民医院鉴定科和事故医疗组前来鉴定,后面得出的结论是因为您昨晚对刘敏胸部进行针灸所导致的!”邵家徽还是挺会看眼色的,有了这份文件,至少刘局的过错能够减小到最小,就看对方会不会揪着刘局的小辫子了。
“真是欺人太甚啊!”叶秋气得鼻子都歪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明明是帮了大忙,只因为自己没有名气,不认识别人,别人就能够把白的说成黑的,彻底颠覆自己的世界观。
“你们刘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叶秋瞪了一眼邵家徽。
“不不不,刘局并不知道您在这里,都是罗秘吩咐办的!”邵家徽回答道:“刘局本来是不同意的,毕竟他也知道父亲的情况,后来是罗秘的吩咐下才办的!”
“罗秘?”叶秋愣了一下,一听这称呼,肯定就是刘建国的秘书,叶秋自然知道秘书的强大之处,更何况是刘建国这一颗大树。
叶秋看了看邵家徽,说道:“刘局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啊!”邵家徽这么拼命的帮刘建国撇清关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到了事情的不可控制性,制止住他们之后自己不仅没有逃走,反而直接在这里审讯他,证明对方并不怕,事实也证明了,对方很强大。
“我只是还原了事实的真相!”邵家徽低着头有点谄媚的笑着说道。
“好一个还原了事情的真相,我也想要这么一条狗,可以吗?”叶秋对于邵家徽的无耻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既然对方这么识相,叶秋也没有赶尽杀绝。
邵家徽迟疑了一下,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门口出现脚步声,很快一个二十**的青年男子直接推门进来,没有敲门,身穿警服,加上笔挺的身姿,俊朗的面容,接近一米九的个头,看上去倒是颇有气势,一进来就直接看向邵家徽发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来人正是邵家徽刚才口中的罗秘,等到问完话才发现这里的气氛怪怪的,原本应该坐在审讯桌子后面的邵家徽此时站在桌子前面,本来应该站在门口的两名警察和另外两名警察此时吃果果的排排站在邵家徽身后的墙壁前。
邵家徽原本还有点犹豫不决,此时看到罗秘毫无道理的闯进来,并且一副上司的口吻发问,心里就更加的不爽了,本来平时他对罗秘就有点看不惯,端着大秘的身份,对他们这些奋斗在一线的同僚如同对待下属一般。
不管是警衔还是职务,邵家徽好歹也是副处级别,罗秘两年前跟在刘建国身边,短短两年时间连跳三级,从一个没有任何权力的副科到现在的实权副处,早就看不惯他了,更何况现在他给自己挖了一个什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