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今日已经是北牧的忠义王,是他们敌人的王,为的是北牧,而不在是一个中原七国的准王妃。
而他,是傲云的太子,傲云以后的王,傲云,北牧,水火不容。
这一次,他放纵了他自己,他把他欠琉月的情,还了,以后,他们再见就是各为其主,是敌人了。
灯影拖长那淡薄的身形,扯的越发的长了。
一身华贵,一身孤高,一身……落寞。
“好,在见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清冷决绝,琉月狠狠的摔下手中的酒杯。
玉杯片片,碎裂一地。
今日,她只是来要粮,他日,等她北牧称霸边陲,独尊草原,那时候,她来就不是区区粮了。
夜色浓郁,黑的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