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年虽然也是觉得无法相信,但也知道儿子在锦城是从事古玩玉石一类的活,说的也许并不是空穴来风,而且儿子给他寄了五十万现金,这个是最有说服力的。
“儿子,你确定那四根立柱桩是金丝楠木吗?”张国年想了想,然后又问道。
张灿点了点头,“我确定,爸,我这几年在锦城学的鉴定技术级别还可以,这个金丝楠木绝不会认错!”
嫂子朱红玉表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转头瞧了瞧门外然后回头低声道:“小叔,你说那木桩要真那么值钱,会不会有人偷走啊?”
张灿嘿嘿一笑道:“人家又不知道,谁会来偷啊,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人偷走。”
“那我们要怎么办?”张继业挠了挠头,皱着眉头道,“难不成我们晚上去把它偷回来?”
张灿摇摇头道:“肯定是不偷的,等会儿哥陪我到村长家走一趟,我说出资十万块把村里的街道修一修,倒水泥路,然后顺便把河边的柱子换成水泥柱,那样的话,那四根木桩还不都由我们家处置了!”
张继业一拍大腿喜道:“对,这个办法好,不过就是捐十万块钱有点太多了吧?”
“一点也不多,你看吧,哥,这四根柱子,我们能赚到三百二十万,三百二十万换十万块钱,怎么都是赚了!”
张灿笑嘻嘻的说着,四根金丝楠木基本上算是意外得到的财富,自己本来就有六百万的现金,家里要用,无论如何都是够的,不会缺钱,自己有了黑白眼的透视能力,估计以后赚钱根本不是难事,看来人生中需要的,缺少的,都只是能力,而不是运气。
比如这四根金丝楠木吧,立在河水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村里人天天都见着的,可又有谁知道这四根黑漆漆的木头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呢?
张继业和张国年父子都同意了张灿的办法,不过张国年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看这事老二不适合出面,把架子摆起来,这事就由我和你哥去村长家谈,白出钱给村里修路,傻子才不同意呢!”
张灿呵呵笑道:“那也好,这样吧,爸跟哥到村长家说这事,我就到县城去取十万块钱回来,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张继业点点头,乐不可支,笑着说:“当真是想不到啊,这运气一到,门板都挡不住,可能是我们家爷爷的坟埋得好吧,老二一年赚一百来万,又寄了五十万回来,这一下又可以赚三百二十万,我看正好把房子翻修了,给老二把新房整出来!”
“不用。”
张灿淡淡道:“爸,哥,咱们家以后会更好,不用整老屋,我提两个意见,一是在县城买房,二是在锦城买房,爸妈哥嫂都可以去,不必留在张家庄!”
张灿的话让全家人都呆了起来,接着张国年首先就不同意了:“不不,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一家人都是农村人,这到了大城市怎么求生啊,又不会个什么手艺,现在听说城里的房子也贵得不得了,动不动就是百多万,咱们家的钱……其实就是老二的钱,加上这四根金丝楠木的钱吧,也才三百七十万,在城市里买房后,也许就剩不了什么了,我觉得还是在老家好,修一栋新房也只要一二十万,还剩下那么钱,有什么不好过的?”
“爸,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张灿笑着赶紧回答着,“我回来之前,买到一件古董赚了六百万,有钱,加上这四根金丝楠木的钱,近千万了,这个数在全国任何地方都能好好生活了,再说,我还有一百万的年薪收入呢,会过得好,不用担心。”
张灿一席话说得家人个个发愣,就连老妈刘春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若说不信吧,儿子确实也寄了五十万回来。
“算了算了,妈,爸,都别争这个事了,事不宜迟,早点办好早安心,爸和哥到村长家说我捐十万块钱修路和河边的石梯拦水柱,那四根金丝楠木,爸和哥就见机行事,随便说个理由要了,我想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现在马上到县城去。”
张国年点头同意,那金丝楠木的事,张灿不说还好,这一说,让他们都无法安宁了,直想着把四根金丝楠木抬回来放到家里面才安心。
张灿想了想,又说道:“爸,妈,到县里买房子的钱我来出,这四根金丝楠木卖了得到的三百二十万,哥和妹妹一人一百万,爸妈留一百万,另外二十万零头就算我给亮亮的教育基金,存着以后供他念书的!”
张继业和朱红玉一呆,随即赶紧摇头道:“老二,这不行,家里困难是事实,但也不至于困难到受不了,你要给我们一些,那我也不反对,你是我亲弟弟,但给一百万,太多了,你留着自己发展事业,我们家难得出一个人材,你要干事业还得全靠你自己,我们不能支持你已经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去拖你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