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爱洋还高薪请了两个一级厨师,一个是做中餐,一个是做西餐的,张灿和叶紫下楼来后,佣人当即请他们到餐厅就餐。
因为叶东嘱咐过佣人,不要去打扰张灿他们,让他们睡到自然醒,有叶紫那么漂亮的女人陪侍,那还不通宵大战啊?
吃过早餐后,叶东洋看到张灿那并不是很精神的表情,嘿嘿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张先生,够劲吧?”
张灿笑笑道:“没有印像了,脑子里昏天黑地的,到现在都还头疼着呢……”
而叶紫倒是不失时势的依偎到张灿身边,叶东洋当即“啧啧啧”几声,又说道:“羡慕啊羡慕,来来来,坐下吧,我说个事儿!”
张灿笑笑着到叶东洋对面坐下了,一瞄眼又看到钟一山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也坐在旁边,看钟老头一脸委顿的样子,张灿心里也好笑,钟老头昨晚只怕是真的累惨了,不像自己是装的,要说精神,这一栋别墅里的人就没有哪一个人还比他更有精神了。
张灿昨晚把叶紫以其人之道而反治其人之身,将她迷倒之后,练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灵气运行,又配合了避水珠的能量,前一天在大海里游过后,避水珠的能量得到强力提升,能量的提升对他的精神体力有着同样的好处。
佣人送了茶水上来,叶江洋再伸手示意喝茶,直到一轮茶喝过后,叶江洋才又说道:“十二点钟,我有一个交易,就劳张先生和钟老看一看,热热身!”
张灿心里一怔,今天就有交易的话,那会不会就是与叶紫那些人有关的交易?
不过叶紫听到叶东洋的话后,却是没有半点反应,依旧依偎在张灿身上,但她与张灿身体紧贴着,这也让张灿可以用灵气随便在她身体里探测着,从叶紫的气脉运行和波动,张灿可以感觉到她内心的起伏,而现在,叶紫表面很平静,但心里的气脉波动却很大,如果不是张灿有灵气,别的人又怎么知道叶紫表里不一?
就算叶东洋,只怕他万万都没想到,从外边的地下渠道请回来的模特中竟然就有一个对手,这应该是他身边最危险的一颗炸弹了!
张灿心里就犹豫着,叶东洋说的交易,他要不要看叶紫的意思?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他又不能直接从叶紫那儿看脸色行事,因为叶紫的身份只是个做小姐的,而叶紫那晚离开时,又没有跟他留下任何的联系方法,鬼知道叶东洋哪次的交易才是跟她们那帮人的?
又喝了几口茶,张灿漫不经心的问道:“叶老板,那要去什么地方啊?”
通常搞古董的,一生中做的生意,起码有一半以上的数字是不能见光的,因为私下里的交易都是可以少一大笔税的,而且古董交易的税额也相当重,如果是小额交易,税额按百分之三扣缴,但如果是大额交易,一般来说,超过一百万就算大额交易了,这个税额是要按百分之十七的高税额缴税的,再加上古董交易的特殊性质,有很多古董是属于国家禁止类型的,在暴利的诱惑之下,哪怕有刑法规定,却依然屡禁不止。
而以叶东洋给张灿和钟一山的报酬就是几百万,想想也明白,叶东洋的交易,肯定不会是几百万的数字了,一般来说,至少就是给张灿他们报酬的十倍以上起。
如果说是一个亿的话,那交税就有近两千万,这么大一笔钱,当然就会有想偷漏掉了。
“不用去别的地方,就在这儿,已经谈好的,十二点钟就会送东西过来。”叶东洋也没有犹豫,直接对张灿回答着。
张灿心里又是一怔,这就奇怪了,做古董交易的,没有谁会把交易地点选择在自己家里,这可是危险的事,要是被抓到,那可是连脱身都不好脱,在以前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事,哪一次的交易又不是在山上,地下,或者偏僻的地方呢?
钟一山也是时不时的左右看看,有时也拿出手机来看看,张灿知道他是在担心叶紫那一伙人会传消息过来,所以把手机都是调了震动,虽然那一帮人没有问他们联系方法,但钟一山和张灿都敢肯定,那些人只要想,就肯定有办法弄到他们的号码,为了不引起叶东洋的疑心,这才把响铃关了的,只要震动就好。
张灿也是把手机调成了震动的,不过一直到现在,手机都没半天动静,不管是在他身边的叶紫,又或者是她的同伙,都没有谁传消息或者打电话过来。
看看时间,才十一点过十分,还有五十分钟之久,看来还得等。
看着佣人上前添了茶水,叶东洋对张灿和钟一山一笑,说道:“还有一点时间,张先生,钟老,你们是做古董鉴定的,眼力肯定是要远比普通人强,呵呵,现在的时间,倒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张灿一听叶东洋的话,心里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出什么诡计了,也不作声,先看看他的目的是什么,然后才做决定。
钟一山倒是问着:“叶老板,玩什么游戏?”
老钟也是真的奇怪,这好好的,玩什么游戏?
“玩玩眼力的游戏!”
叶东洋一招手,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当即就站上前来,叶东洋接着就说道:“我这个手下是个玩扑克牌的好手,我们就来玩个认扑克的游戏吧!”
随手又让保镖拿了一副全新的扑克牌过来,叶东洋打开包装,正反两面看了看,一边洗牌,一边笑道:“正规的牌,绝对不会是假的机关牌。”
叶东洋所说的机关牌,其实就是指那些可以从背面花纹上辨认出牌面的出千扑克牌,又或者是透视的,当然,透视的扑克牌还需要一些装备,比如本人是要戴上特制的眼镜,有的是隐形眼镜,为了不引起别的赌客的怀疑,一般都会选择戴隐形眼镜。
张灿看着叶东洋拿起扑克牌的时候,就已经用黑白眼透视了一下,那牌里是真没有什么问题,是货真价实的,不过张灿也只是分析扑克牌,质材上肯定不是透视的种类,但很多千牌也选择在背面的花纹上做手脚,这个灵气也分析不到,只能用经验和眼力慢慢瞧花纹。
叶东洋把新扑克牌洗了几遍,然后把扑克牌摆在桌子上,对张灿和钟一山笑笑道:“钟老,张先生,先验验牌,看看有没有假!”
钟一山自然是没有张灿的透视能力了,伸手拿了一半的扑克牌,然后仔细检查起来。
张灿就顺手拿了剩下的那一半,因为早就透视过,这些扑克牌不是能透视的,他拿过来就很仔细的对照扑克牌背面四个角的位置,如果在花纹上做假的话,按照眼睛最容易看到的地方来说,做假的位置,只会在左上角,对称的话,一张扑克牌就是两个左上角,而扑克牌的数字,从2到a,一共是十三张,然后又分黑红梅方四个花色,一副扑克牌五十四张,其中有两张是大小王。
要做假的背面左角花纹,是会按花色和数字来区分的,张灿看了大约一分多钟,接着就否定了这牌有假的可能,因为左上角的花纹完全是一样的,只要花纹完全是一模一样的,那就不可能会做到假。
“不用看了,我觉得是没有假的。”张灿把扑克牌放回到桌子上,而钟一山也放回了扑克牌,他也认为没有假,做古董鉴定的人,眼力是要比普通人强得多的,其实这主要是细心。
叶东洋转头对他身后的那个人一示意,那个中年男子立即上前把扑克牌拿到了手中,然后说道:“我开始洗牌了,你们看好!”
他的动作一开始比较慢,但扑克牌在他手中当真就像是他的手指一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似乎是随心所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