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盯着张灿,不满之极的说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宝贵的机会?”
张灿淡淡的答道:“这是什么机会!难道你想一辈子住在那个全是仪器的房间里,一辈子都和仪器打交道”。
“你不会明白,这个机会,对我们有多重要!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失去这次机会,我的梦就没了,你明白吗?”乔娜简直气愤之极,想想也是,一个珍贵的梦想就这么给张灿搅灭了,任谁都会火大。
张灿懒得跟她计较,扔了她一句:“不可理喻!”说罢转身自顾自的寻找回家的路,毕竟现在三个人都陷身在这茫茫的原始森林里,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啊,
三个人的一身衣服,都不能蔽体御寒,吃喝也是大问题,就更别说通讯器材,张灿摸遍全身,除了三颗钻石,所剩就是一身布片。估计乔娜和老黄身上剩的东西也多不到哪里去。
“哎,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到哪里去?”乔娜在后边又气又急,这茫茫的林海里,张灿要真把他和老黄两人不顾,他们两个还不是死路一条。
“回家啊,你不想回家吗?”张灿回过头来,淡淡的笑道。
“你想丢下我们,就这么一走了之啊”。乔娜恨声叫道。
“呵呵,我当然不会丢下你们,不过,也得看你们会不会跟我走。”张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黄还昏迷不醒,乔娜一个女的,这茫茫的林海里,张灿倒真不忍心丢下他们两个,要是张灿不管不顾,就此走了,留下的,恐怕也只是两条人命,这也不是张灿做事的原则。不过,看乔娜一副深仇大恨的摸样,老黄醒过来,要是知道是张灿把他给背出来,那还不得把他给掐死,张灿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天色还早,我们还可以走上一段,别在这儿傻等着”。张灿回过身来,走到老黄身边,伸手摸了一下老黄的额头,在乔娜看来,好像是张灿在检查老黄的身体,其实张灿暗地里用避水珠的能量,帮老黄恢复了一下身体,他可不想一路上背着老黄走出这森林。
不一会儿,老黄睁开眼,还沉浸那巨大的喜悦里,他双手向天,依然是老泪纵横,口里不停地唠叨着:“这些都是无价之宝啊,我终于没白费力气,……”
张灿有能力恢复一个人的身体,却没办法治好一个人精神上的病,见老黄这么痴痴呆呆的,张灿担心得要死,唯恐老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和自己拼命,老黄要真和自己拼命,自己倒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老黄好不容易回到现实,一双眼睛果然要喷出火来,他苦大仇深地盯着张灿,厉声喝道:“你,废物,这是多少代人的梦想,你毁了它,你这是犯罪,你你你,你是民族的罪人,我,我要告你!”
“有这么严重吗?”张灿哭笑不得的看着老黄,自己救了他一条命,倒成为了“民族的罪人,”这好人还真是难做啊。
这时,和老黄同一阵线的乔娜,也开始了对张灿的攻击,“我看这家伙也就是一没用的人,算了黄叔,不理他,别气坏了身子。”
张灿从没受过这样的冤枉气,偏偏又发作不了,一肚子气只好发泄在一双脚上,让一双脚多走几步,离他们两个远点,耳根也就清净许多。
在森林里走没走多远,天色就慢慢的暗了下来,要露营,这吃的住的,自然又落到张灿肩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张灿选了一个离水源近的地方,本来是想,这样既能保证做饭、饮用的用水,又能提供洗漱用水,不过现在没米没锅,也就用不着做饭,饮用倒是少不了。
恰好这水源是一个背风处,水源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下面有个不小的凹洞,稍微挤挤,三个人也就能将就一个晚上,张灿寻找到易燃的枯草、干树叶、桦树皮和松针,想要升上一堆火,可没有打火机之类的发火工具,眼睁睁看着没火,张灿不由得直搔脑袋,
还好,老黄虽然对张灿大是不满,倒也不想让自己和乔娜在晚上挨冻,他找了一根干的树干,一头劈开,并用东西将裂缝撑开,塞上张灿找来的桦树皮和松针,用一根长约两尺的藤条穿在后面,然后双脚踩紧树干,迅速地左右抽动藤条,不一会儿,因为摩擦发热的树皮松针,开始冒烟了,老黄再朝着这些冒烟的引火物吹风,火苗很快就会冒了出来。
看着火苗慢慢的变大,老黄不屑的望了张灿一眼,这大半天,老黄骂也骂够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不过,一看见张灿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老黄还是忍不住,又想要骂他几句。
张灿见老黄想开口骂人,急忙陪着笑脸道:“黄老,我去找些吃的来,”说罢,也不等老黄开口,转身就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