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赵奕一脸笑意地拦住陆九槐与钱太说,道:“今日休沐,二位可有空?咱们去醉仙楼喝上几杯,我请客,如何?”
陆九槐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与调侃,笑道:“赵大人请客,这么大方?可是有喜事?”
赵奕解释说:“前段时间,江烨不是帮了我们查出户部账簿的问题吗?我答应请他吃酒的。”
三人并肩走出皇宫,一路上谈笑风生。到了醉仙楼,早已有小二候着,将他们引至二楼雅间。
江烨已经等在了包厢里,见他们推门而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今天我可点了个羊肉锅子,配酒喝带劲!”
包厢内,铜制的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郁的羊肉香与辛辣的调料味交织在一起,挑逗着每个人的味蕾。锅中的汤料翻滚,红艳艳的辣椒与翠绿的葱花漂浮其间,羊肉片在汤中若隐若现,诱人至极。一旁的小桌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几壶温热的酒,等待着被品尝。
钱太举起酒杯,笑得狡黠:“江兄,听说你这几日天天留宿教坊司,你也不怕将自己搞虚了?来,兄弟我先干为敬,你可得悠着点儿!”
江烨哈哈一笑,摆手道:“钱大人此言差矣,那些个姑娘,个个温柔似水,善解人意,我这不是去享受人生嘛!”
赵奕眼神带着些提醒:“江兄,你可得悠着点儿,教坊司的姑娘不同,她们是不能被赎身的,到时候,你可别弄了个孩子出来,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江烨闻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羁:“放心,我都算过她们的安全期了,不会怀孕的。”
陆九槐眉头微挑,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好奇,轻声问道:“安全期?这是何意?”
江烨闻言,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这安全期啊,便是女子每月中不易受孕的那几日。只要算好了时日,行事便无忧矣。”说着,他还不忘得意地眨眨眼,仿佛自己掌握了什么了不起的秘诀。
陆九槐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他缓缓开口:“根据什么算的?如何算?”
江烨见状,神秘一笑。“就根据女子的小日子推算啊!”
赵奕忽然惊呼,指着陆九槐说:“陆大人,你怎么流鼻血了?”众人闻言,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只见陆九槐鼻尖一抹鲜红缓缓滑落,他神色一愣,抬手一抹,果然触及一片湿润。他匆匆起身,神色中带着几分尴尬与慌乱,拱手道:“诸位,我身体不适,得去一趟太医院,你们先吃,不必等我。”言罢,他快步朝门外走去,背影显得有些狼狈。
包厢内,众人面面相觑,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担忧。钱太则是一脸愕然地看着陆九槐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这陆九槐,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流鼻血了?”
江烨则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徐太医正埋首于案牍之间,整理着今日的医案,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去而复返的陆九槐。他眉头微皱,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停下,疑惑地问道:“陆大人,你怎么又来了?可是药方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