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滟月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眼前一片熟悉的黑色毛毛,江滟月伸手摸了摸,又亲了亲。
她的虎虎都好久没有陪她了。
江滟月在大老虎身上滚了一圈,却不小心擦到伤口,“嘶……”
江滟月皱了皱眉,低头瞅了瞅,小兔子好像……有点肿?
江滟月无语地吁了口气,这些牲口……
南星刚好拿饭进来准备喂江滟月,刚好对上江滟月怀疑又鄙视的眼神。
南星心里一慌,赶紧否认道:“不是我!”
江滟月穿得清凉,南星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儿了,看上去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但其实真的不是南星,昨天虽然他也上车了,但刚上车,车门就让弋渊拆了,南星就亲了江滟月一口。
说起来还没他自己照顾滟滟的时候吃的好。
江滟月也有点委屈,刚睡醒眼睛本来就涩涩的,一眨眼,眼泪就流下来了,“疼……”
“我看看,哪儿疼了?”南星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去抱江滟月。
孤月从外面拿了新鲜的花进来,看着江滟月的穿着都惊了一下。
“这……弋渊换的?”小吊带正面看着挺正常,背后却是镂空的,就几根绳,裙摆还是开盖即食。
江滟月打掉孤月掀裙摆的手,“你礼貌吗?”
孤月悻悻缩手,“弋渊给你换的,你觉得他礼貌吗?”
“药。”江滟月朝孤月伸手。
孤月反应了一会儿才去床头柜上找了找,拿了个小罐子,接着又要掀裙子,“我看看。”江滟月往南星怀里一躲,顺带还踹了孤月一脚,“不要你,死变态。”
江滟月有理由怀疑,就是孤月这个小黑子干的,毕竟孤月是真的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谁家好人动不动往牛奶里加料?还玩蜡烛、高跟、红丝带?
“呃……”孤月喘了一声,听着就爽。
黑色的尾尖在地面摩擦,难掩兴奋,“再来一次。”
江滟月害怕地抱紧了南星,南星夺过小药罐,抱着人就跑,“咦~伤风败俗!”
卫生间里。
“衣服拿好,我给姐姐擦药。”
“我自己可以的。”江滟月试图商量。
“淘气。”本来就很清凉的小裙子直接离江滟月而去,被扔得老远。
江滟月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双手下意识挡住了,“我觉得你也挺伤风败俗的。”
南星淡定拿开,“姐姐说什么呢,我们都结侣了,这明明是伴侣间的正常行为。”
南星指了指江滟月心脏处的迷你雪豹头,“姐姐身上还有我的标记呢。”
南星说着还顺便捏了一下,手感让人着迷。
孤月窜进来,把江滟月双手制住,催促道:“赶紧擦完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