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一直都在风口浪尖之上。
因此,当林西棠善妒的名声传出,瞬间又引起一阵议论热潮。
茶馆,酒楼,各种店铺内都能听见人们在讨论侯府。
“我早就觉得林西棠善妒,不然,永宁侯会一直不纳妾?”
“未必,估计是侯府故意给泼脏水呢,之前生辰宴的事儿你们没看到吗?侯夫人分明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不管人家善妒不善妒,永宁侯光天化日下和人苟且都是禽兽之举,哪怕他是去逛窑子,也不会有人说他,现在他就是咎由自取!”
“不过,因为这事儿就要和离,这侯夫人气性确实也大了些。”
“你碰着,你能没火气?”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揪着不放,就是善妒,她还想和离?怎么可能,要是我是永宁侯,直接一纸休书让她滚!”
……
很快,这些话便传到了林西棠的耳中。
夏莹愤怒咬牙:“真是不要脸,竟然诬蔑夫人!”
“既然他们不要脸,那就不要个彻底。”林西棠拿出几张信纸,道;“将这几张信纸直接贴到闹市借口,另外,通知赵御史,刘御史,让他们去看,注意,别让侯府的人将纸撕掉。”
这俩御史向来不太看得起武将出身的世家,尤其是邵文烨。
这把柄,送给他们正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各路小贩,商人,买菜的百姓,玩耍的闲散人,纷纷聚集到闹市。
忽然,有一人注意到闹市告示板上贴着几张纸,下意识看了过去。
可他不认字,便朝着周围喊:“可有人识字?能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吗?是官府的告示吗?”“肯定不是,这上面又没有官府盖章!”
议论间,便有一书生上前,下意识念出了内容。
“吾爱烨郎:两日不见,思念君,如江河涛涛——”
念到这儿,他反应过来,迅速红了脸,支支吾吾年不出声来。
但这两句露骨的情话,却激起了百姓地好奇和八卦。
“是情书!”
“这烨郎是谁?你们知道吗?”
“快继续念,让我们都听听。”
书生不好意思念,但目光快速移动,很快就将信看完,表情也从羞涩改为了愤怒和鄙夷。
众人见他如此反应,更好奇了,迫不及待追着问:“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书生一时愤慨,环顾一周,指着信纸大声道:“此乃永宁侯和那贱妇偷情时所写的淫信!”
哗!
四周顿时哗然,惊掉一地的下巴。
书生继续疾声厉色,为林西棠控诉:“这淫信之上,不仅写了二人偷情细节,甚至写了他们谋划陷害侯府主母,想要侯夫人失贞后自请下堂!更过分的事,那淫妇自己不能生育,他们便让侯夫人替他们生个儿子,从那孩子两岁多开始,就想办法诱骗幼儿,让侯府嫡子认贼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