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邹景仁和邹景河才不是做的椅子,而是机关。
然而蒋氏才不管是什么呢,她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只知道自己夫君每日抱着那木头在那里搞啊搞,还得背着公爹。因为公爹不喜欢。
“你都不知道你二舅舅之前有多傻,犯了多少蠢事……”
蒋氏给苏棠卿讲自家夫君的蠢事,孙氏在一旁直叹气。
可见苏棠卿笑容开心明媚,也就随着两人去了。
苏棠卿跟蒋氏这一聊,就整整聊到了晚上。
蒋氏自打嫁进了邹家,一切以邹家为主,还很少有如此开放肆意的时候,这下跟苏棠卿都畅快无比。
苏棠卿睡觉前,还回想到蒋氏开心兴奋讲她少年时期的大胆求爱……
邹家人为了陪苏棠卿,也都住在了海棠别院。
平日里被四个舅母照顾着,舅舅们倒是不知所踪。
而侄儿们陪在自己身边,日子竟然是比在苏府还要肆意。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禁足也解开了。
秦姑姑一本正经,“督主走前就吩咐了,在他离京后半月,就可以让姑娘自由行动,其实之前困着姑娘不让姑娘离开,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危。”
秦姑姑叹息一声,“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姑娘若是要出门,还是要人陪着比较好。”
秦姑姑这样说,苏棠卿反倒是不想出门了。
萧崇宁失踪了整整一个月后,苏棠卿开始焦躁不安。
每晚做梦都是萧崇宁的尸体,梦见他死在荒郊野岭,无人收尸。
苏棠卿又一次惊醒,这次再怎么样都睡不着了,她悄悄覆上自己的肚子,腰肢已经有些粗。
最近在邹家人的照顾下,苏棠卿胖了不少。她是半夜惊醒,半夜便听到了丧钟被敲响。
一瞬间,苏棠卿明白了什么。
皇上驾崩了。
绘春匆匆进房来瞧苏棠卿,自打苏棠卿怀孕后,她每当半夜都要进来瞧瞧,今夜却格外勤。
苏棠卿就是想要睡觉,都睡不着了。
苏棠卿叹息一声,“绘春,你来来回回在做什么?”
绘春惊奇,“姑娘到现在还没有睡着?”
苏棠卿最近睡眠质量好了很多,许是邹家人陪着,邹家的几个晚辈也在身边,她情绪也好。
苏棠卿:“刚才做噩梦醒了,你在担心什么?”
绘春叹息一声,“奴婢在担心皇上驾崩,皇上驾崩,刚刚老爷子和秦姑姑她们都醒了,现在外面严阵以待。”
苏棠卿点点头,刚才她就发现,外面灯火通明,只剩下她这个院子还是暗着灯的。
海棠香围绕在鼻翼间,隐隐有些檀香味道传来。
绘春道:“我听秋雨姐姐说了,今夜必定不平凡,可能茯苓王他们今晚就要动手,茯苓王已经和端王联手了,不知道打成了什么协议,今晚要是动手的话,三皇子形单影只,如果出了事,我们也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