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怕你危险。”
“我不怕危险。”
“你不怕危险,可我怕你危险!”
叶澜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跌在他怀里,“难不成你这辈子要把我当三岁的孩子,栓在你的——”她手抠着他的腰带,三分媚态,七分逗弄,“腰带上?”
她摇着他,“我没那么脆弱。”
君宴声扶着额头。
如今他们也算明里,暗里掌握了一些事情,他知道,或许澜儿没有那么脆弱和傻。
但就是不放心。
可她柔荑娇软,摇着他,要把他堂堂男儿都要摇散架了一般。
顿了顿,君宴声捉住她那双柔荑,“真想去?”
叶澜点头,“嗯,如果不是出这茬子事情,女医署的事情,我也是会去的,不是吗?”“是。”
但是,那个时候,他不觉得卿安宁是个危险。
而这一会儿,他就不放心了。
“既然如此,若我不去,卿安宁指不定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来。”叶澜说道。
君宴声点头,的确,卿安宁目前还是挺收敛的,只不过是她身边的赵七去了一趟李家,纵火了。
忽然,叶澜叹了一声。
君宴声敏锐的捕捉到,“怎么了?”
“从前我与你说过,在钦天监里,我做过一个梦。”
她看着他,躺在他怀里,身量本来就比他小很多,此刻看起来,就像个耍赖撒娇的小女儿。
“记得。”男人微微沉着脸,似乎没什么情绪。
可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澜儿在钦天监,和容洵呆着了一天一夜。
那一天一夜,澜儿只说是做了一场梦,之后她的体质就变好,再也没有比常人怕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