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玉宸继续说：“二是，飞升仙界。”
沈缘紧皱的眉头散开，变得一脸茫然……
“仙界。是修为到了为师这种地步才能感觉到的，冥冥之中似有提示。”
沈缘的脸色依旧很茫然。
“如若为师真的飞升成功。仙界，是绝不能插手灵界与凡尘之事，会扰乱因果，降下天罚。”
“而且就算想插手，也不一定能寻到法门。”
“仙界就像一方独立的世界。妖、魔、凡尘，和灵界，因有些许因果牵扯，可划分为一方世界。”
“如此，两方世界又怎会有牵扯？”“真到那时，除非小缘儿能经过修炼成功飞升；不然只能永不相见。”
“再或者，为师渡劫失败。那便是阴阳相隔。”
“师父不会失败的！”沈缘语气坚定。
玉宸笑笑，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沈缘的头：“只是可能。但无论何种结果，我都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小缘儿，你漫长的生命里，不该只有为师。”
沈缘沉默。
此刻的气氛似有些压抑，沈缘低着头不说话，玉宸也只是静静地等待。
最终沈缘抬起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师父，无论你在哪里，徒儿都会找到你。”
哪怕是死。
类似坦白的话，让玉宸心中发闷。
他，该拿这个徒弟，，怎么办啊……
——————
“过几日的宗门切磋徒儿会去参加。”
玉宸看他。
沈缘笑了笑：“多切磋比试也对修炼有益处。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
玉宸头疼，他的小徒弟又做了个“远大”的决定啊。
“对了师父，徒儿还想问你一件事。”沈缘转移了略显沉重的话题。“你说。”玉宸又添了两杯茶。
沈缘把灵兽袋的两只放出来。
小黑看到熟悉的环境后，撒欢直接跑没影了。
仓鼠刚要跟着他小黑哥哥跑，就被沈缘一把捏住，四只小爪子胡乱的扑腾，满是抗议。
“这到底是什么灵兽？魔族人的尸体和妖兽的尸体居然都敢吃。而且食量大的惊人。”
玉宸挑眉，手指点向那巴掌大的仓鼠额头：“这小东西或许连仙人都敢吃。”
沈缘惊讶：“师父的意思？”
玉宸摇摇头：“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只是感觉它身上的气息，与为师感悟的仙界气息有些相似。”
“这小东西或许就是仙界来物也说不定。”
“师父刚刚不是说仙界不能插手这方世界之事？那这小东西为什么会跑到灵界来？”沈缘仔细看着仓鼠。
仓鼠被这眼神吓得捂住了后丘。
沈缘：……
玉宸见此也笑了笑，而后开口：“为师不知啊。毕竟为师也只是个普通修士。”
沈缘：“……师父说话真谦虚。”
————
“小缘儿还不去和你师弟们报个平安，他们可是很担心你。”
“还有你元白师兄，对你也是关心。”
“沈随风更是恨不得一天来看你三次。看来小缘儿这一路与师兄弟们相处的不错。”
沈缘听到这话突感不对，连忙开口：“元白师兄应该是怕师父您责怪他。至于随风师弟，他有病！”
玉宸笑了，笑的意味不明：“小缘儿作何如此着急，为师又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