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3年底,持续了一年的针对巴拉特北方邦的隔离终于接近尾声。
这场隔离初衷是为了确保完全消除来自战锤慈父力量的残留,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隔离区内部却滋生了新的问题。
“巴拉特复仇团”,这个最初只是一群在瘟疫战争中失去家园和亲人的幸存者自发组织起来的互助团体,他们在隔离区内互相扶持,试图重建生活。
对于那些在瘟疫战争中幸存下来的人们而言,隔离墙内的生活并非天堂。这些“瘟疫战争”的幸存者经历了家园毁灭、亲人丧生、秩序崩坏,一路逃到隔离墙,却因为有可能感染瘟疫病毒被阻挡在隔离墙外,战后被人像牲畜一样系统性的严格检查,一旦发现有异常立即处决。
而那些口口声声保卫家园的高等姓却当天就乘坐着飞机逃离了国土,抛弃了自己的同胞,逃离了苦难。这种背叛感深深地刺痛了他们的心,也让他们对政府彻底失去了信任。
战争结束后,这些高等种姓官员又厚颜无耻地回到了北方邦,但他们并没有关心人民的疾苦,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来救助幸存者,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和权力。一些官员甚至借着瘟疫战争大发国难财,与之前无异。
这些行为彻底激怒了“巴拉特复仇团”的成员们,他们将满腔的愤怒和怨恨转化为行动的力量,将矛头指向了那些不负责任的政府官员和高等种姓群体。
曾经只是为了自救而成立的“巴拉特复仇团”,逐渐演变成为了一股反对政府和高等种姓的ZZ力量。
这股力量,最终化作了席卷隔离区的风暴。他们攻占了临时政府大楼,推翻了返回的高种姓官员继续统治他们的企图。曾经不可一世的特权阶级,如今沦为阶下囚。
隔离区内,新的秩序正在建立。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巴拉特复仇团”内部也开始出现分歧和矛盾,曾经团结一致的组织,如今却分裂成不同的派系,内斗不断。
导致“巴拉特复仇团”分裂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由于“复仇团”成员大多出身于低种姓的原因,缺乏ZZ意识和管理经验,他们在推翻隔离区的种姓制度后,并没有建立起一套完善的社会体系,或者说,他们并没有考虑到北方邦社会结构的剧烈变动会引发的动荡以及不稳定。
权力,就像一把双刃剑,既可以用来创造,也可以用来毁灭。一些原本怀揣着崇高理想的受过教育却因为种姓无法获得工作的低种姓精英,在获得权力后,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们开始利用手中的权力谋取私利,甚至效仿高种姓的做法,对其他低种姓群体进行压迫和剥削。种姓制度的幽灵再次降临,曾经的受害者变成了新的施暴者,历史仿佛陷入了一个轮回。
“巴拉特复仇团”开始进入内部派系运动,有些人试图恢复“复仇团”初创时期的的社会体系。不同派系之间的斗争此起彼伏,暴力冲突不断升级,北方邦社会秩序再次陷入混乱,充斥着仇恨和分裂。
而且,那些被推翻的高种姓群体,也开始集结起来,试图重新夺回他们失去的权力和地位。他们利用金钱和影响力,拉拢和腐蚀“巴拉特复仇团”内部的成员,挑拨离间,制造混乱。
为了维持隔离区的稳定,联合驻军不得不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疲于奔命地调解“复仇团”内部的纷争,但收效甚微。“巴拉特复仇团”内部的混乱和暴力,使得原本制定好的北方邦重建计划几乎无法推进。
联合驻军和国际社会原本希望通过“以工代赈”的方式,帮助北方邦恢复基础设施建设,重振经济,但是持续不断的冲突让工程项目时断时续,资金也无法有效利用,很多地区甚至连最基本的道路和桥梁都无法修复。
联合国曾经承诺为北方邦提供大规模的经济援助,但由于隔离区局势的恶化,援助物资的运输线经常遭到抢劫,人道主义救援人员的生命安全也无法得到保障,很多援助项目不得不被迫中止。
北方邦的局势让联合驻军感到十分忧虑,因为他们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能尽快恢复北方邦的秩序,这片土地将不可避免地成为滋生更多问题的温床,极端主义、分离主义等势力都可能趁虚而入,进一步加剧地区局势的动荡,甚至可能再次威胁到整个南亚次大陆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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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范围内针对邪教的打击行动逐渐接近尾声,各个国家都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除了一些埋藏极深的邪教组织,或者完全没有被发现的。全球超过3000个邪教组织被连根拔起。
(据有关资料不完全的统计,全世界邪教组织有3300多个。涉及人口数量近亿。在西欧和南欧18个国家中,有1317个狂热教派,余辉国有604个。法兰西国内政部情报司的调查表明,其有邪教团体173个,其中的40余个具有危险性。卡斯蒂利亚全国现有200个“具有破坏性”的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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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各个部队将汇总的数据反馈上来时,却引发了一阵不小的惊讶。
因为一般说到邪教,普罗大众脑海中首先浮现的往往是新罗国。这个国土面积不大的国家,总是以谜一般的自信和傲慢态度示人,仿佛拥有着与其实际规模不相符的强大力量,因此被普遍认为是邪教问题的重灾区。
然而,实际情况却与人们的预想大相径庭。根据各国军队反馈的数据,美丽国在这次行动中打击的邪教组织数量高居榜首,超过1000个邪教组织被清缴,涉及人数超过1300万,远远超过了包括新罗国在内的其他任何国家。
这是因为美丽国和新罗国在邪教问题上有一些显着的特点和差异,导致公众的认知有所不同。
美丽国对邪教的态度相对宽容,甚至有一些邪教组织获得了当地州政府的庇护。(这玩意儿红线,不细说了。)
这种暧昧的态度令国际社会感到困惑不解,他们对美丽国处理邪教问题的方式颇有微词。
究其原因,当时的社会环境相对宽松,战锤宇宙尚未降临,新生亚空间也未出现,美丽国的精神小伙们普遍认为信仰自由是不可剥夺的权利,即使是那些被主流社会视为异端的邪教组织,只要不危害社会稳定,也能够获得生存空间。
而这帮所谓的邪教教徒聚集在一起进行一些看似疯狂的行为,比如一起磕麻,开无遮大会,这些并不会对社会造成实质性的危害,也不会将其他人拖入深渊。
因此,美丽国政府对邪教组织的监管相对宽松,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会对这些组织提供一定的保护,以维护宗教自由的原则。相比之下,新罗国虽然邪教组织数量相对较少,但其危害性却不容小觑。
新罗国社会对宗教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历史上也曾经历过意识形态的混乱和社会动荡,这使得宗教在人们生活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然而,这种对宗教的狂热也为邪教组织的滋生提供了肥沃的土壤。一些大型邪教组织,利用人们对宗教的虔诚和渴望,大肆敛财、扩张势力,甚至渗透到国家政权和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其影响力和控制力远非其他国家的邪教组织可比。
这些因素,反而使得新罗国在国际上更容易被视为邪教大国。
(实际资料,美丽国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大学心理学教授?玛格丽特·辛格在写给?白色宫殿的一份报告中指出,估计美丽国有1100左右的邪教组织。有1000万至2000万人不同程度地卷入了邪教活动。因此,美丽国才是各种邪教滋生和积聚的大本营)
=====美丽国,白色宫殿。
财阀总统坐在椭圆形办公室的巨大办公桌前,手里拿着的正是军部提交的关于打击国内邪教组织的报告。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握着报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砰!”的一声巨响,财阀总统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厚实的木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桌上的文件被震得高高跃起,散落一地。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了一句,当年竞选时留下的枪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他想起自己当初为了展现国家的实力,对邪教问题轻描淡写,甚至做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承诺,如今却被这份报告狠狠打脸,这让一向注重形象、把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他感到无比愤怒和难堪。
一想到这,他本来就通红的耳朵更加胀红。他想起自己当初对邪教问题轻描淡写的承诺,如今却被这份报告狠狠打脸,这让一向注重形象的他感到无比愤怒和难堪。
“这么多邪教分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他指着报告上触目惊心的数据,对着站在办公桌前神色肃穆的军方代表咆哮道,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把这些被抓捕的邪教成员全部给我送去最新的秘密科研基地!”
“总统先生,我们……”军方代表试图解释,却被财阀总统粗暴地打断了。
“我不想听解释!我要结果!”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