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萧实在是累极了,他有气无力的回答:“嗯…”
沈景漓见太阳快下山了,就与二人道别,可她刚走两步,楚北萧就把她叫住了。
“这些钱呢?你不带走吗?”
“信你们啦,等攒多一点我再拿去钱庄兑银子。”
……
沈景漓先是来到景安古董羹顶楼察看场地,加上秋嬷嬷与松竹,今晚应该会到场九个人,可这里居然有十六个独立的小铜鼎。
看来,钱大哥有心了,多多预备了几个空位。
既是生日的话,蛋糕必不能少,她还想许愿呢,就是不知道以自己的厨艺能不能把小蛋糕做出来…
————
龙啸殿内…
秦夜玦唤来了宿风,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问:“最近可有异常?”
宿风低头答道:“回禀王爷,没有。”
“隐恕拍卖会的事,可安排妥当了?”
宿风:“拍卖会计划在三日后举行,依旧安排您到往年的雅间中歇息。”
“太慢了,加快进程,明晚举行吧。”
“是…属下告退。”
宿风听了吩咐,即刻就着手安排隐恕拍卖会的各项事宜,他走后,秦夜玦盯着桌案上的线报,神色凝重。
他提笔写下一行字,后将纸张绑在了信鸽的腿上,他又拍了拍信鸽的背部,鸽子从窗外飞了出去。……
发热一事,肯定跟郢无忧脱不了干系…
虽然秦夜玦也觉得自己的体质会发烧很荒谬,可沈景漓不可能会对自己撒谎,那晚,他肯定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发热。
只是,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发热那晚发生了什么事,那段记忆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此时的秦夜玦微怔了一下…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信任沈景漓,无论她说出多么离谱的话来,自己都会无条件无保留的信以为真。
……
起初的秦夜玦,只是把沈景漓当作一个取暖的工具,贪婪的想从她身上索取温暖。
可在相处的过程中,他又觉得沈景漓甚是好玩有趣,在不知不觉中,她就占满了自己的心。
以至于现在做什么事,他都会先考虑沈景漓的感受。
秦夜玦轻叹一声…
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来,与郢无忧的恩怨必须要快点了结,最起码自己的身体要恢复成与常人一般的体温吧。
体内的寒毒必须解!!!
若是毒未解,将来沈景漓有孕,那么,他体内的寒毒可能会影响到孩子未来的健康。
倘若生下来的小孩也是这种体质,沈景漓这个爱哭的笨蛋不得时刻抱着小孩,终日以泪洗面啊。
到时候两个一起哭闹,怕是会不好哄…其实,秦夜玦本身对小孩就无感,他是怕沈景漓想生…
秦夜玦的耳根蓦地一红…
怎么会突然联想到小孩?!?
“……”
自己几番暗示,明示下来,沈景漓似乎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又碍于她还在假扮男人,所以,有许多事也不好明说,看来,得尽快找个突破口,道破她的女儿身!!
不然那个笨蛋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断袖。
……
秦夜玦觉察到周围有异常,他大手一挥,把窗外偷听的人击倒在地,黑衣人接连滚了几圈后,吃痛的闷哼一声。
秦夜玦走出了寝宫,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出言讥讽,“你们倒是天天不重样。”
黑衣人狠狠将嘴角的血渍擦去,“你这个贱种…怪物…”
听到此话,秦夜玦脸一沉,他迅速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缓缓将人抬到与自己平视的位置。
“你们恶心人的本事,还真是千篇一律,何不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