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甄公子的意思,先前所提到的李珍,不过是有人假借了她的名声来散播消息,实则是另有所图?”
“只论实情,我认为理应如此。”
“那此人的目的又是如何?此次秘境横空出世,很早便引来了不少宗门虎视眈眈,若只是为了针对谁,未免太过于小题大做。且最后所现秘境也不仅是这一处,各宗门前往察看的结果也基本确定了秘境之实,纵使有人利用,借机暗中布局,想要对付如此数量的宗门,也绝非易事。”
渝清湫眉头紧锁着,神情专注而内敛,目光不断地在甄浅的脸上游离,仔细地揣摩着这其中的种种可能。
——亦或者,唯有这一处是浑水摸鱼的陷阱?
她忽然又这样想到……
但不论今日能否得出一个结果,对于甄浅今日所言,她都要上报宗门,毕竟这事关宗门大计,由不得她不谨慎对待…
“渝姑娘所言不无道理,但倘若那‘李珍’并非孤身一人,所能办到的事情便可能超出此前预料许多。”
甄浅不紧不慢地说道,闲散的语气加以那波澜不惊的潋眸,恰似平淡,却又好似隐藏着一份无比沉重的力量,如鼓槌击叩,于渝清湫的心头回响,令她止不住心神颤动。
闻言,渝清湫当即起身对甄浅表示了感谢,同时准备离开这里去同宗主说明此事情,不论真假。
“甄浅公子今日所言,清湫感激不尽,日后必定相报。只是如此一来,清湫便要暂时离开一趟,不能再陪二位了,若是不嫌弃,也可暂时在我这先歇息,我会叫人准备些我们这特有的茗香茶。”
“无事,你我之间何须顾忌这些,若是有事,自去忙便好。”
叶筱自是明白渝清湫要去做什么,便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再多说。
渝清湫自知叶筱的性格,便也就放宽了心,不再去说那些恭维的话了。
“好,那二位就恕清湫恕招待不周,先行一步了。”
而后,只听见那一阵狂风呼啸而过,紧接着便是门窗扇动,传来一阵阵哗哗的声响。
紧接着,渝清湫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原地,像是被方才那阵清风所吹散一般,没留下一点痕迹,只剩杯中茶香飘逸,飞向远方。
良久,在感知到周围再没有第三者后,叶筱也逐渐放弃了对自己内心情绪的压抑,得偿所愿地将甄浅自他的木椅上圈起,转而移到了自己的腿上。自方才起,自己这小男人便只顾着与渝清湫交谈,可是让她好一阵心烦意乱。如今再无旁人,自然是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便不顾甄浅张口想说些什么,率先发难。
“李珍既死一事我见浅儿起初并不想提及,后来为何又愿意说了?莫不是浅儿当真对她起了什么心思?”
叶筱似笑非笑地问道,纤细柔韧的双手不住地在甄浅那柔软的腰肢间拨弄揉捏,却是专挑他的软肋下手,丝毫不留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只是可怜甄浅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已是被强行挪了座儿,再想挣脱开时,却发现那圈住他腰的手紧得跟那箍子似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而直到腰间那剧烈的酸痒感陡然如那狂风骤雨般传来,甄浅才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痛苦难耐,似甜似咸的酥麻席卷至全身,便是他再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当真是想逃也逃不掉,想扭也扭不开,成了那砧板上的鱼肉。便只能被迫紧绷着身子,靠抓住叶筱的双肩来勉强缓解,实谓羞耻至极,到最后,便又只剩了求饶的份儿。
“没有,我没有,真的,快停…!”
甄浅苦苦哀求着,伏趴在叶筱的身前,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却还是咬牙坚持说了出来,只希望这要人的折磨能快些结束。
“是吗?”
叶筱忍不住笑道,终于是在听到甄浅开口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