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低低的,震得手指下的胸腔微微颤动。苏浅浅无奈地收了手:“……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吗?”
“衣服?”
琥阳愣了愣,而后反应过来,“你是说兽皮?我在野外狩猎要随时化作兽形,穿兽皮太麻烦了。”
苏浅浅:“……”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要想个办法逃脱才行。
视线移开,目光不经意间就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那上面有残余的血迹。
她想起最开始发现草地上出现的血迹,下意识地道:“你受伤了?”
“没事,狩猎的时候不小心被那群不长眼的家伙挠了一爪子。”琥阳不在意地道,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少女的唇瓣上,仿佛在回味方才的滋味。
她的唇瓣跟想象中一样柔软,好想再亲一次……
苏浅浅却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探头去看他的伤口:“你受了伤怎么能不管,我带了药,帮你看看吧。”
琥阳刚要阻止的手瞬间落了回来,他笑道:“好。”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小伤,但既然小雌性主动提出关心,那他自然乐得高兴。
苏浅浅身上终于没了桎梏,她起身捡起旁边摔落的登山包,手伸进书包里掏了半天,从里面摸出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
谢天谢地,出来爬山的时候她就考虑到路上万一有个磕磕碰碰啥的,特地准备了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急救包里以防备用。
要不然在这远古蛮荒的兽人世界,受伤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