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老瞎子说的话,太荒唐了。
什么强求而来,什么缘生缘灭,都是鬼话。
“不信。”祁书言望着她,看她将绸缎挂上树梢,“但关于你,关于我们,我便信。”
宴妮将红绸系的紧紧的,拍了一下铃铛,叮铃铃——
“阿言,我们才不会分开。”
“嗯,永远不分开。”
车子开到山腰的一处平地停下,这里很幽静,没人。
宴妮下车,向前跑,“阿言,你快看,好漂亮。”
天幕上,是银河,天幕下,是繁灯千盏,随风起,升于夜空。
“妮妮。”祁书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转头,刚好撞他脸上,画面在此刻定格。
宴妮拿过他的手机看照片,忍不住埋冤,“你幼不幼稚,把我拍的好丑。”
“很好看。”祁书言设置成壁纸,揽着她的肩膀转过去,“比此情此景还好看。”
心上人,胜过一切。
她眸中落下空中光影,也落下星河,漂亮璀璨,是他心尖人,胜过所有。
宴妮贴进祁书言怀里,他拿大衣将她裹住,抱好,用体温暖她脊背。
“阿言。”宴妮在他怀里动不了,只能认真欣赏眼前的美景,可他老干扰她。
祁书言下巴搁在她头顶,应她,“嗯?”
“你心跳好快。”她背薄,感受的很清楚。
“因为在此刻,觉得很幸福。”
她笑。
“我也是。”
山腰冷,宴妮打了个喷嚏,“我们回车上看吧,把买的元宵吃了。”
祁书言就那样抱着她,将她抱到车边才放出来。
“你越来越幼稚了,都说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会变得很幼稚,阿言,你爱上我了。”
祁书言想说,早就爱上了,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
车里开了空调,很暖和。
宴妮吃甜的腻,就买了一份,她吃了三个,祁书言吃了七个。
两人嘴里都甜腻腻的,她起了坏心思,翻过中控台,又爬到他腿上。
祁书言圈紧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也怕她磕到。
还好车内空间够大,宴妮可以自由发挥。
她穿的裙子,一跨坐,全撩起来,腿上套着薄丝袜。
祁书言摸上去,冰凉。
他眉头一皱,刚想教训她,她凑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祁书言最怕的,其实是她主动,他太容易因为她失控,什么都是,亲昵也是。她的吻,是绵绵的,有糯米香,很甜,腻的他心口酸胀。
宴妮手攀上他的肩,缓慢的抱住他的脖子,发起自己的攻势。
女上,每次她都很有主权。
祁书言是薄唇,唇形很漂亮,她喜欢咬,看它肿起来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变成香肠嘴。
咬比吻,更折磨人。
吻是抚慰,咬是欲念,能点燃他的烈火,熊熊燃烧。
宴妮的主导权,渐渐被夺走,圈在腰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野兽开始狩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