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她的背,都碰不得。
祁书言想吻她,宴妮也想。
两人不小心对视上,自然而然的靠近,呼吸交缠,唇齿相抵。
他掌着她的后颈,很温柔,又不给她留退路,要她完全接纳他。
宴妮被他吻得乱了呼吸,开始以退为进,咬他嘴唇,她在这种时候,爱咬人。
床上也是。
舒坦了,不舒坦了,都要咬。
祁书言舍不得咬她,他爱吮,吻,越是轻柔,越是让她溃不成军。
熟男的花样和把控力,她受不住。
往往到最后,都是她红着眼求他。
但现在不行。
祁书言放过她,指尖轻轻揩掉她唇上水渍,眸光晦暗,“妮妮有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宴妮皱眉,咬他手指,“你没有提前准备吗,对我一点都不上心,我要去告状。”
她说着就要下床往外跑,被他捉住,抱好。
“准备了,再额外送给妮妮一份,想要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礼物。”宴妮捧起他的脸,吻他眼睛,鼻梁,“阿言,把你送给我吧。”
心都融化,他的爱,最直接的燃烧为欲望,在身体里沸腾,喧嚣。
太想得到她。现在不行。
他生生克制住,将她抱紧着,想要平复狂跳的心脏,以及焚身的欲火。
她不需要做什么,爱,或一句话,足以将他点燃,熊熊燃烧。
“宝宝,谢谢你。”
把他心头那些空缺都填补上,所有黑暗都被她驱逐,她主动的走进来,是一束光,他最有穿透力的光,将他肮脏丑陋的世界,照的敞亮。
他有不堪的二十七年人生,苦苦挣扎于黑暗泥沼,现在因为她,终于有了幸福,圆满。
他真的,在被她的爱救赎着。
宴妮被他抱的太紧,窒息般的拥抱,骨骼都生疼,“阿言,我一直都在的。”
她大概也察觉到他的情绪,学着他的模样,安抚他。
他的阿言,其实也很依赖她。
宴妮带祁书言翻她的相册,她小时候有很多照片,穿公主裙,像洋娃娃。
“这是我奶奶。”宴妮指着合照里的一位西方美人,漂亮的很有攻击性,眼睛也是琥珀色,“可惜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走了,爸爸说,我很像奶奶。”
宴妮比起奶奶,更柔软,有东方的神秘感,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祁书言一张张看过照片,看的仔细,认真,想把她所有阶段的模样都记住,因为他不是所有的都曾见过。
“初中的时候我有点内向。”宴妮又把初中毕业照给祁书言看,“那时候因为长相,会被男生女生欺负,说我长得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