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板,偷偷减肥了?”前台许久没见宴妮,没忍住关心,“你已经很瘦了,可别再瘦了。”
宴妮清浅一笑,将买来的小零嘴递给她,“生了场病,是瘦了些。”
姑娘们见到她,稀罕,往她身边凑,将休息区吵得热热闹闹的。
宴妮在这样的时刻,其实很想宋皎皎,她嘴巴毒,总会说她骂她,却没有哪次不向着她。
可她不知道皎皎在哪,是否还安全。
“呀!”姑娘惊呼,拿了纸巾过来,“宴老板怎么哭了,我们太热情了感动的?”
宴妮点头,擦着眼泪,“太久没见,有些想你们。”
她哭,姑娘们心也都软了,全都哄,将那些甜的往她嘴里送。
“宴老板可不兴哭,让我们心疼坏了,祁先生要是知道了啊,可得心疼碎了。”
宴妮吃不得甜,现在又怀着孕,更吃不得,塞她嘴里,她就吐。
这可把姑娘们吓坏了,团团围着,端茶递水的照顾。
宴妮也不敢表现的太伤心,怕到时候祁书言又不肯让她出来,把她关在别墅里。
她知道,有人跟着她,时刻向祁书言汇报她的情况。
他的掌控欲,真的让人窒息。
早上的空闲时间,就没课的姑娘陪着宴妮,看电视,聊八卦,嘻嘻哈哈。
宴妮心终于好了些,有了笑。
到中午,祁书言带着餐食过来,牵着她去她办公室,“妮妮,今天开心吗?”
宴妮点头,抱着他的手臂,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疏离,要顺着他,黏着他,“开心,感受到了姑娘们的生命力,连我都精神了。”祁书言看出她眉目是真的舒展开来,不再缠着那么多忧愁了,淡淡笑,“看来妮妮是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一见别人就眉开眼笑。”
“乱说。”宴妮松开她,在小沙发里坐下,等着他布菜,“人总是要自由的,阿言,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担心宝宝,但我真的闷死了,一点不开心,你再欺负我,我真的就回外婆家了。”
外婆,无论如何也是向着她。
“好,你贪玩我由着你,但万事以自己的安全第一,你现在是妈妈,很脆弱,千万别让自己受伤。”
宴妮很想问,以她第一,那她离开他可以少受些伤,那些歉疚和罪恶感也不会再折磨她,他会不会同意。
但她没有勇气,问出口只会让他警觉,她更难离开。
祁书言将餐食布开,他做西餐,保姆做中餐,宴妮挑着吃。
她胃口差,吃了两口不肯再吃。
保姆炖了安胎的汤水,祁书言又哄着她,喝了小半碗。
吃完午饭,宴妮脸上红润不少,她独有的生命力,又被他慢慢养回来。
“要不要睡一觉,妮妮?”祁书言将她抱在怀里,圈紧,不舍得放开,“你最近睡不好,吃不好,我很担心。”
宴妮确实犯困,迷迷糊糊的是真对他的无限依赖,往他怀里钻,找舒服的位置,“要,阿言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