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解释自己不是想S,只是不小心再次摔了水杯。
可男人无比痛心的眼神,以及手下的碎片上已经有了血迹。
都让他说不出任何只言片语。
只想哭...
......
秦墨言到底还是被送进了医院。
邹哥杀过来的时候,是真的对瞿明澜动手了。
声声骂着他不是男人,出事了只会推着见秋出来挡枪。
非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你不知道吗?
做不到就不要承诺。秦家就这一个独苗,经不起他这么霍霍。
秦叔何其无辜。
秦家二老何其无辜。
入土了还要被造谣谩骂。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
凭什么只有他们家孩子一个人在挨骂。
不堪入目的字眼,遍地起风的H谣。
谩骂、诅咒、抨击、嘲笑。
宛若一夜之间,所有人的情绪都有了发泄点。
把这里当成一个暴风眼,开始跟风反噬的人身攻击。
就像所有人都是为了给瞿老师出气一样,字字句句都没有给人留一丝生机。
哪怕不排除有人浑水摸鱼,借了瞿明澜粉丝的势,挑起斗争。
但这个男人,却从中洗白了,就是不可原谅的事实。
更要命的是骂着骂着,又不小心看到了,那瘦弱脖颈上...竟然还有过于新鲜的暧昧痕迹的时候。
邹哥终于失去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直接扑了上去,跟这个男人彻底鱼死网破。
好几个人都没拦住...
被揍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空洞地看着床上发烧的人沉默。
如当头棒喝,如万箭贯心。
“您是说,见秋他没有生病?”
“可以这么理解,也可以理解成他找到了重生的理由”
“重生?”
“对,他对过去甚至都记不起,但却在提起未来时很是满足,我没有在对话里听到消极的情绪,反而是做足了打算的期待”
“......”
“瞿先生,如果我值得信任,而秦先生也愿意诚心以待的话,这就是结果”
“......”
“他或许是不幸的,但又是恰恰是幸运的,你们的功劳并不比心理医生差,当一个人感受到完全的爱意,他才会试着打开自己去重新接纳这个让他从前失望的世界,爱是支撑同样也是解答,我想您听明白了”
“谢谢”
“不客气,但我必须警示在前,当信念成了唯一,这个压力就是双倍的,承接的人如果不够坚定,摧毁与伤害同样也会是双倍的”
“......”
医生的话还言犹在耳,伤害却已经无可挽回。
等病房安静下来,男人才试探着伸了手。
掌心里,是一枚早已被冷汗浸湿的戒指。
如果不出意外,它应该在被包裹的那只手上。“为什么...”
“......”
“为什么你不愿意等等,我说了一切交给我,不是吗?你总得给我一个想办法的时间,给我一个冷静的时间,见秋,我不能生气吗?不能吃醋吗?”
“......”
“我喝酒是因为这件事它很难,我得想办法让它周全,地方我订了,人我联系了,录音我买了,我回来原本就是给你答案的”
“......”
“可你,偏偏喊了那个人的名字,让我觉得我就像个笑话”
“......”
“你知道吗?书房的桌上,现在还躺着厚厚的一沓公关方案,网上你澄清的声明却被高挂在了榜一”
男人兀自自谑着绝望:
“我瞿明澜...在你秦见秋的面前,还当真是一步迟...步步都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