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的城市中央,伫立着曾经作为占梦主行宫的通天高塔。
这里是这座城市海拔最高的地方,在这里,能够俯瞰整座乌托邦。
在高塔中部,还在后来增设了不少观光台。
只是平时很少有人来。
而此刻,一个金发中还挑染着不少五颜六色头发,碧蓝眸子脸上有些许雀斑的女人,正坐在观景台的长凳上,搂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女高中生的人,一阵猛贴。
宽松柔软的衣袍,贴着腰侧勾勒曲线,看上去十分诱人。
只是敞着的领口下只有毫无深度的事业线,事业基础不能说平平无奇,只能说板上钉钉。
长凳旁,还摆放着一把插入剑鞘中,剑格处有轮转装置的厚重刺剑。
只是,被贴贴的女高对女人的行为似乎并不买账。
反而厌嫌地推了她一把,接着带着不熟练伪音的男声从女高模样的人嘴中吐出:
“现在场上已经有一人退场,你还要躲在这里吗?占梦主定下的规则,对于不活跃玩家可是有隐藏惩罚机制的!”
“那种事情,无所谓了啦~”
女人闻言,用平时实践得来的手法,熟练地为拼图擦拭枪管,完全没有身为正在进行蛊斗的玩家自觉,“能这样已经很幸福啦,哪怕只有几个小时。”
这个像女高的生物,眼中闪过怒意,用满是嫌恶的眼神看着她,小嘴一张,顿时鸟语花香:
“‘优美词汇’!‘文明用语!’‘深情表白’!伊玛你这H女人真是一头哼哧哼哧发晴以外一无是处挫雌猪!”
那种不熟练的伪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怒火,在熏风中徐徐荡开,随后被风儿带向更遥远的彼端。
伊玛闻言浑身微微颤着,脸上挂上一抹病态的潮红。
双腿并拢,不自觉地摩擦着:“胖次,有些糟糕了,请再、再多骂点......斯哈斯哈prprpr。”
伊玛将他粗暴地搂进怀里,像是要揉进身体里一样用力拥住,连吸带吮。
除开能力外,几乎没有力量的拼图无法反抗对方,只能被动地遭受蹂躏,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
这时,城市边缘猛地传来爆炸声,拼图连忙拍了拍伊玛,后者抬起头,碧蓝的眼中清晰地倒映着城市边缘徐徐上升的尘埃云。
“退场人数已经上升到三人。”
被毫无起伏的坚硬钢板挤压得几乎窒息的拼图闷闷地说道。
......
亚诺走在街上,身旁是呼啸而过的智械应急队。
几乎在爆炸发生的同时,预埋在房屋主体中的传感器就将数据传回智械中心,紧接着救援小队光速出动。
道路上不少人驻足,望着呼啸而去的智械小队,眼中带着担忧,仿佛受灾的居民就是他们的家人。
甚至还有不少人自发赶往现场,试图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亚诺再次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可那些灰尘微粒就像嵌入衣服中,拍都拍不掉。
而且头发上也沾染不少。
得找个地方洗洗。
但他也不想再绕个圈子回到公园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进湖中洗澡。
可能还不等他开始搓,就会有三五成群的人开始见义勇为,招呼着准备下水救他了。
不过,以乌托邦居民的道德水平,应该会很乐意帮助我吧?亚诺在心中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