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珩瞬间感到背后传来的热度,和她微微起伏的胸腔。“阮遇清,我也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祁星珩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阮遇清,帮我解开围裙系着的结。”
“喔好。”阮遇清抽身离开他的背,扯了扯蝴蝶结的一角,原本贴身的围裙便松松垮垮地荡着。
她望向祁星珩,见他低头把围裙从脖颈处拿出,随后转身,走到她身后,将围裙挂在椅背上。继而走上前,环抱住她的腰肢,埋首在她的肩头。
阮遇清回到家后便解了围巾,此时穿了件v领白色毛衣。祁星珩的温热呼吸霎时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挠人心痒。
阮遇清不自觉吸了口气,胸锁乳突肌和锁骨因此更加明显。没想到这倒给了祁星珩可乘之机。
他再近一步,将唇贴在她的锁骨处,细细亲了番,又启齿,从锁骨根处密密地向左侧磨咬。
阮遇清肩背僵住,一动不敢动,全身的意识都汇聚于右侧锁骨。
这几秒被无限拉长,锁骨处的酥感直冲脑门。她还没适应好,一股湿润的热意和不同于嘴唇的触感突如其来,那是他的舌尖……
她狠吸口气,身子跟着抖了抖,锁骨分外凸显,摇摇欲坠。
未料到这激发了祁星珩的攻击性,他一口咬住她最深的锁骨处,不同于刚才,他此时用的劲重了许多,同时他加重了环抱她的力度,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处。
阮遇清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揉进身体里,锁骨处被撕咬的痛感和爽感不自觉让她轻哼了声,缠绵又暧昧。
几乎是同时,她回过神来,嗬了一声,脸憋得通红,赶紧用力掰开祁星珩的手,睫毛扑闪着,慌张道:“快……快吃饭,椰子鸡汤底要干了。”
阮遇清霎那间感到腰间的手松了,没用力就把祁星珩的手推开,接着听到祁星珩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像是对她临阵脱逃的窃笑。
祁星珩离开她的背,去餐桌处看椰子鸡汤底。阮遇清耳闻到他的脚步声,陡然松了口气。
她倏忽间抬手,双手捂住脸颊,果不其然地感受到了它的热意。
阮遇清羞赧地紧闭双眼,“我脸肯定全红了。”然后又用双手给脸颊扇风,企图吹走脸上的粉红晚霞。“还不来吃?”汤底果然少了许多,祁星珩开了个椰子,正往锅里添水。
阮遇清拍拍脸颊,将头发捋到耳后,转身走出厨房,“来了。”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两人并排就座,等了一会后,锅里的水重新烧开,他们先把难熟的鸡肉和肉丸放进去,接着涮其他牛肉和青菜。食材被煮熟后,阮遇清便夹到碗里,低头专心品尝着。
鸡肉经过椰汁的烹煮,清香扑鼻,入口滑嫩可口,再配上祁星珩调的酱汁,自然的鲜香和咸香包裹着口腔。
冬天的娃娃菜最好吃,有淡淡的甜味,没有丝。爽口的马蹄在嘴里脆脆地响,清爽多汁。
还有祁星珩切的鲜牛肉,此时已变成了均匀的棕色。阮遇清这次没蘸酱料,而是端着碗,用筷子将牛肉扒入口中,椰子汤底也顺带滑入嘴里。
牛肉被祁星珩切得很薄,涮烫后更凸显肉质原本的鲜美,肉汁饱满,夹着椰子水汤底的清甜,口感细腻丰富。
祁星珩见阮遇清的碗空了,又将刚烫熟的生菜沥干水,夹到她碗中,两人边吃边聊。
桌上的菜快吃完了,阮遇清放下筷子,打转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怎么也吃不下了。
但转而开了瓶她刚在超市挑的桃子清乌龙茶,美其名曰消食解腻。
阮遇清插下吸管,低头嘬了口饮料,桃子果香混合着淡淡茶香,清新回甘。
她似小鸡啄米般点头,迫不及待转头向祁星珩推荐,指了指手中的饮料,嘴里还含着桃子乌龙,口齿含糊道:“你尝尝,这个饮料很好喝。”
祁星珩闻声扭头看去,只见阮遇清仰着头,眼睛明亮,嘴唇红润,嘴角还残留着桃子乌龙的液体,像只挖到了超大只胡萝卜的小兔子。
祁星珩见状,把椅子往阮遇清旁边挪了挪,又勾起抹坏笑,不怀好意地瞧了眼阮遇清,像只诡计多端的腹黑狐狸,“我也尝尝。”
阮遇清闻言,便把饮料盒往前递给他。没想到祁星珩拿到饮料后,却把它放到桌上,转而倾身挑捏起她的下巴,先吻去了她嘴角的桃子乌龙,继而含住她的唇瓣,密密吻着。
阮遇清瞪直了双眼,未曾意料到他会吻来,双唇也不自觉微微张开。这倒让祁星珩瞄准了绝佳时机,他的舌头抓住机遇,闯入了她的唇齿,在她的嘴里搜刮着桃子乌龙,又挑起她的舌尖,与她寻欢作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阮遇清实在抵不住了。她用力推了推祁星珩,示意让他打住。祁星珩看着她快喘不过气了,便乖乖照做,又直起身来,坐回椅子上。
阮遇清缺氧的大脑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她大口贪婪地呼吸着,胸腔大幅度起伏着,红得快滴血的嘴唇印着祁星珩刚做的好事。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然后抬头望向祁星珩。只见他跟个没事人似的,懒散地撑着脸,笑盈盈又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他是不会累的吗?!
“你刚喝的饮料确实蛮好喝的。”祁星珩闲闲说道,又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刚刚品尝的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