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雪瞧见李威那德行，不由轻笑着摇摇头：“看样子你不打算跟我解释喽？”
“昂吭！”李威学着陈江雪的口头禅。
“算啦，我还懒得问，下面挺热闹，闲着没事，我们也去蹦一会？”
李威耸耸肩，牵起陈江雪：“走吧，咱两还没蹦过迪呢。”
黄昏时刻，东边飘来一阵乌云，忽然一阵风起，凉快了不少。
但场地里外的游客们反而蹦得更嗨，因为这天气特别适合蹦迪。
台上换了一个洋乐队，欧美碟妹那叫一个大胆，整整一排四十个大长腿洋娃娃，从T延伸到中场，把人群分成两半。
台下蹦迪的人群主要还是以年轻人为主，由于有带节奏的气氛组帅哥美女，人群中不少人逐渐大胆起来。
毫不顾忌周围眼光，激情拥吻。
李威从后搂着陈江雪，陈江雪十分配合，扭来扭去，两人难得放纵一回，嘻嘻哈哈玩得特别开心。
“哦，别蹭了！再蹭要出来啦……”
“哈哈哈！刺激不？小册老！”陈江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李威一把拦腰夹着她出了人群，排了半天队，终于等到烧烤摊边的空位子。
陈江雪推掉了李威递过来的烧烤、啤酒，却点了一碗酒酿、凉粉：
“真不能吃，痛经巨难受。”
“徐薇琪办公室好像有药，一会你吃点。”
“不用啦，我又不是经常痛经，”陈江雪摇摇头，望着旁边的场馆，那边音乐会刚结束，人群正在散去，不少人就近在场馆旁的路边摊找吃的。
事实上，场馆附近相当凌乱，各种烧烤摊、凉粉摊，还有卖衣服、卖装饰品的小摊。“这么乱，没人管吗？啧……”陈江雪颇有点不满，“徐薇琪那个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知道干嘛。
这些人也是的，垃圾乱丢，脏得要死！
我看还是别让烧烤摊进来，太脏了！诶，你整天在园区忙，也不管吗？”
李威却微微一笑：“是该管管了，赶他们没必要，我准备在仿古街那边，单独开辟个场所，让这些摊主自由买卖。
都是做小本生意讨生活，犯不着砸人饭碗，地摊经济也是经济，再说挺有烟火味，你看，这生意不是挺好吗？”
陈江雪嗤笑一声：“你好像花了很多钱吧？你这样每周几场音乐会，跟我以前那种模式有什么分别？还不是撒钱赚人气？
你好意思说我，你怎么盈利呢？
人还没我那时候多，打算一直卖门票？”
“嘻嘻嘻，当然不是喽！你以为我搞这些是为了吸引人气？
哈哈哈，确实，不过这些人其实严格来说，都算是我花钱培养的喉舌、捧哏！”
“怎么说？”
李威神秘一笑：“你对互联网流量变现一无所知！说实话，我压根没指望靠园区卖门票盈利！我有更好的办法！而且是暴利的盈利办法！”
“又不打算告诉我，是吧？哼！”陈江雪噘着嘴。
“说起来也简单。”
李威猛灌一口冰啤酒，冰冷的感觉瞬间熄灭五脏六腑燃烧的森森暑气，他舒服地直哼哼，开始给陈江雪解释起，他下的大棋。
陈江雪听到后来，人彻底麻了，小嘴张了半晌，迟迟说不出话。
李威伸手替她合上，她才反应过来。“你太无耻了吧？！”陈江雪三观炸裂，“你这么干不就是擦边、拉皮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