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做了早就想做的事情,源稚女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似乎连带着伤口都感觉不怎么疼了。
她喘了口气,随手将手上的刀扔掉,对着一旁满脸惊恐的樱井小暮说:“别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杀猪。”
樱井小暮声音一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女孩就在刚刚,反手剁掉了一个古怪男人的头,此时那戴着面具的头颅还在地上瞪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可她淡定的就像是切了个西瓜。
源稚女随意的坐了下来,本就有些失血过多,又用了力,她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也不强撑,支着脑袋半眯起眼。
“我有点累,需要休息一下,你把这些收拾一下可以吗?”
她真诚的看着樱井小暮:“麻烦你了。”
樱井小暮脸憋的通红,一堆话都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樱井小暮觉得自己可能完了,好不容易逃出狼窝,结果又遇见了个神经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她这如履薄冰的一生,好像是走不到对岸了。
她看源稚女的目光惊恐中带着畏惧,又哪敢拒绝她的命令,老老实实收拾去了。
只是鲜红的血太多,她年龄又还小,擦拭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干呕,源稚女见状安慰了一句:“没事,总有第一次,等以后习惯了就好。”
习惯什么?
樱井小暮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