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轻侯来说,教坊司就像是家一样。
一进门,徐娘半老的鸨娘就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宁生,你来了!今天喝点什么酒,要见哪位花魁啊?”
宁轻侯笑道:“让人把我车上的酒搬下来!这酒贵重得很,若是打碎一坛,你就等着赔到倾家荡产把!把七位头牌花魁都叫过来!”
教坊司的头牌花魁,本来只有柳如烟一人。
后来柳如烟赎身从良,其他花魁才崭露头角,成了七个新的头牌。
不过,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色双绝的柳如烟相比。
这七位新花魁,没有那么全面。
有的善舞,有的擅琴,有的擅长诗词歌赋,有的擅长唱歌...
风格不同,研态各异,各有各的美貌之处。
宁轻侯平日来,也是指点一位花魁作陪。
今日,他一开口,就是所有头牌作陪,这让鸨娘有些为难。
最关键的是。
宁轻侯点这么多花魁作陪就算了,居然还自带酒水。
这就是实在说不过去!
如果是其他客人,鸨娘二话不说,就让打手把他赶出教坊司了!
可宁生,已不是当年的落魄狂生。
而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郎,又在西山任教,是九皇子的心腹。
无论如何,九皇子是不能得罪的!
鸨娘脸上堆着笑容:“宁生,几位花魁心情不佳,不太方便!”
宁轻侯笑道:“你去告诉她们!大夏诗魁来了!她们必定心花怒放!”
大夏诗魁?
鸨娘一怔,方才看到李龙鳞也来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啊!原来是九皇子来了!您可是贵客!宁生,你也是,怎么不早说!”
“我这就让人搬酒,你先带着九皇子上楼!”
“姑娘们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