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北冷着脸,“你今日去找姜宜笑,想让她回谢家?”
谢明愉僵住,“陈惜惜恶人先告状!”
“谢明愉,你几岁了,还不懂得轻重。今日是明夫人的宴会,来来往往多少权贵,你却偏要去找不快?”谢允北揉了揉眉心,“你想请姜宜笑回来,也不该那个时候去。”
谢明愉听兄长没责怪她的意思,顿时松口气,忍不住反驳,“哥哥你只说不是时候,却没怪我,你是不是也想让她回来?”
“原来我还想着陈惜惜懂得多,没想到她还不如个商女出身的姜宜笑,没什么能力还喜欢处处招摇,连管家的事情都做不好。”
谢允北听完,眉心紧皱,“今日起,你不要出院子。”
“还有,抄十遍《女诫》,三个月之后交给我。”
谢允北被她们哭犯了,彻底没了耐心。
谢明愉得寸进尺,尖叫道:“谁抄《女诫》?哥哥你从没这么罚过我?是不是陈惜惜,是不是那个满口都是规矩的蠢货!”
“她自己什么都不懂,口口声声说看不上这些东西,怎么还要这么对我?”
谢明愉气急,涨红了脸,“她就是在骂我!我不要!”
谢允北眼神骤沉,转身就走。
谢明愉气得又哭起来,心里狠狠给陈惜惜记上一笔。
她当时还不如把姜宜笑留着!
回书房,谢允北筋疲力竭,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主子。”
侍卫推门而入,“夫人身边的丫鬟冬儿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