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她孩子脾气，没什么坏心思，我替她给姜小姐说一声抱歉，回去好好说她。”
刘夫人无奈地叹口气。
姜宜笑摇摇头，沉思片刻，还是迟疑着说出昨夜的构思。
“我昨日见小鱼在街上卖东西，做工不差。我还听卢将军说，孩子们总是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急着挣银子，但是他们年纪还是有些小，我担心遇上危险。”
“倒不如......”姜宜笑迟疑片刻，抬眼看向两人，“不如让大一些的孩子去姜家的铺子做事？我想着或许能让她们学一些手艺，日后也能更好地谋生。”
卢澄玉一惊，当即垂眸沉思。
刘夫人也惊讶，面上笑意渐渐散去，正色道：“姜小姐要知道，他们只是孩子，能做的事情怕是不多，你要亏不少银子。”
姜宜笑摇摇头，“既然我已经开口，那便不会计较这些。”
育幼堂和济善堂的孩子要么身体有缺陷，要么年纪不大，便是没人要他们去铺子里做事，小鱼才会出去街上卖东西。
再说，姜宜笑话里的意思是更希望那些孩子能学一门手艺，思虑深远。
姜宜笑心里有些忐忑。
她昨夜一整夜睡不着，便是想着这件事，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她想帮这些孩子，那便得帮到底。
如今姜家只有她一人，姜宜笑信了善恶有报，只希望自己所做是善事能为父母积善积德，在天之灵能安心。
卢澄玉想得远，此时已经不自知地皱起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若是这件事能成，那......
她看向姜宜笑的目光带上些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