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拍打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体面,轻咳了一声就要迈步。
结果还没等他进去,门自己先开了,两个一身凌乱衬衣的私兵互相搀扶着撞开了门。
这俩人雷文认识,一个叫伏拉夫,一个叫莫辛甘,此时都是脸色通红,显然没少喝。
“嗝~”伏拉夫打了个酒嗝:“这里的酒,真够劲儿~呼,就是这厕所也太黑了。”
莫辛甘大着舌头晃着脑袋,但还是比伏拉夫清醒一点的:“不对,咱们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招牌眼熟啊。”
“管他!反正就这儿了,我可是憋不住了。”伏拉夫走到一颗树下解开腰带,不多时就有哗哗水声传来。
莫辛甘见状,也走了过来解开腰带,搭眼一看笑着说:“啧,哥们,你这型号不行啊,一会儿可别在那些骚货面前丢了脸。”
“男人要的不是大小,是硬度,是持久!”伏拉夫晃着身子:“一会儿就让那些骚婊子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男人!”
莫辛甘点头说道:“有道理,一会儿回去,咱们得憋上劲儿,长长脸!咱们这次十几个弟兄,高低得排个名次出来!”
两人方便完,又摇头晃脑地走了回去,雷文站在不远处墙角,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这俩家伙,白天在自己面前说得好好的,一个说是要给女儿买镯子,一个说是要给奶奶买毯子,结果晚上在这聚齐了。
听他们的意思,自己手下的私兵是上这里团建来了,估计凡是休假的基本都在这里了。
“一帮兔崽子。”雷文笑着骂了一句,转头向中央大街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自己就不去打搅他们的兴致了,之后反正也有机会。
一路回到了政务大厅门口,守门私兵行礼道:“男爵大人!”
雷文点点头:“有人来过吗?”
“菲力会长来了一次,给您送来了礼物,已经放到您房里了。”守门私兵回答道。
“好,站了一天岗也辛苦你了,一会儿关门休息吧。”拍了拍他的肩膀,雷文迈步向自己屋中走去。这个年代没有电灯,虽然有魔法灯具,但非常昂贵,因此大多数时候照明还是用蜡烛和油灯,政务大厅用的就是一只只烛台,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配合着老旧木质楼梯被踩踏的咯吱声,倒很有一种恐怖片的气氛。
回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忽然响起了两声惊呼。
雷文的眉头微挑,露出一丝戏谑的恍然:“好你个菲力,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房间角落里蹲着两个女人,惊呼声正是从她们口中发出的。
这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姐妹,面貌上有六分相似,都是栗色头发,浅灰色的眼眸。
“过来。”雷文抬脚轻轻勾上房门。
啪嗒一声轻响,门关上,两个女人娇躯微微颤抖,互相搀扶着起身,向雷文缓缓走来。
她们赤裸的玉足踩在地毯上,昏暗的烛光映在光滑的指甲上,活泼得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
雷文眼中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她们的穿着实在是太符合当下的气氛了。
那是白色的纱质睡裙,宽松、柔软、轻薄、剔透。
烛光将衣衫照透,将她们窈窕的身材勾勒出来,步幅晃动之间,性感的小腿时隐时现,偏偏又笼罩在雾一样纱裙里。
两人一高一矮,一个丰满,一个纤细,藏身于同样的纱裙,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诱惑。
后者的身子有些瑟缩,两条腿并拢着走上前来,不时将柔软的衣料夹在其中,勾勒出美好的轮廓,那青涩而娇羞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抱在怀中狠狠蹂躏。
前者虽然也有些惧怕,但她的步伐更加开阔,胸膛挺得笔直,由于先出了些汗,轻薄的纱衣贴合在丰满的身体上,每一步动作,都让丰腴的身体随之掀起波澜。
她们走到雷文面前站定,年长些的咽了口唾沫:“雷文大人,我……”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因为雷文的手已经贴住了她们的脊梁,慢慢向上滑动,好像有无形的电流串过,让她不自觉站直了身子。
年少者的呼吸同样急促起来,鼻翼忽闪着,哼声中带着一丝对于未知的恐惧。美景就这样在雷文面前展露出来。
年长些的,身材更加成熟饱满,丰硕得像是深秋里挂在枝头的柿子,虽然有些沉甸甸的,但一看就灌满了汁水。
年幼些的,似乎还没有完全长开,皮肤紧致又富有弹性,就好像是两枚青梨,在薄衫上挑起了性感的弧度。
雷文的手从后背绕到她们的小腹,又从小腹一路向上,揉捏着她们各自的标致。
“啊……”年长者发出诱人的吐息。
“呀——”年幼者的声音惊慌中带着恐惧。
满意于指尖的触感,雷文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妮特。”年长者的声音在颤抖:“这是我的女儿、黛拉。”
雷文的手停了下来:“女儿!?”
“是的,大人。”温妮特轻轻垂下眼皮:“我的丈夫说,只有这样,才能清偿他的冒犯……”
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冲散了雷文的浴火——这个菲力,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给我送了过来。
这家伙,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轻轻摇头,雷文叹了口气:“走吧,该去哪就去哪。”
温妮特的身体轻轻一颤,她听说这位男爵向来好色,而且手段狠辣,不认为他会这样就放过她们:“男爵大人,我们是做错了什么吗?”
“你们没有错,不必多心。”雷文说道:“回去告诉菲力,让他老老实实地用心办事,少把心思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上!”
“感谢您的仁慈和善良……”温妮特的身子几乎软了下去,她没有想到,雷文竟然会真的放过自己,领着黛拉向雷文行礼:“我们会一直铭记您的恩德!”
门打开,又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没过多久,一辆马车就驶离了政务大厅。
雷文脱掉外衣扔在床上,甩开皮鞋和袜子,赤脚走进了阳台。冰凉的夜风吹拂,让本来有些燥热的他轻松许多,一口咬下瓶塞,雷文给自己猛灌了一口天使之泪,玩味地笑着:“这个菲力啊……”
“胆子小,偏偏心思又重,好揣摩别人,用倒是能用,可惜只能用来守成,想要开拓就差得太多了。”
雷文的目光延伸开来,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但闪金镇依旧灯火通明,那是酒馆、公馆还有旅馆中放出的光。
他慢慢伸出手,又攥成拳头,好像要将闪金镇都抓在手心。
“这就是我的领地啊。”悠然一声长叹,雷文又灌下了一口天使之泪。
冰凉而滋润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落进肚子,那种甜腻的感觉颇为迷人。
“这才是酒。”雷文回想起了酒馆中灌下的啤酒,他依旧喜欢那种味道,但并非酒水本身,而是它附加的关于一段旧时光的回忆。
但回忆就只是回忆。
对雷文来说,市井酒馆就像是曾经打过滚的烂泥塘,偶尔回去体验一下还不错,再让他一直过那种生活,还不如杀了他。
穿越过来才两个月,雷文就已经开始有点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记忆,哪些是这具身体的记忆——也许早就已经没有分别了吧。
这两个月来,雷文达成了自己从未想过的目标:继承了男爵的爵位,初步拥有受控于自身的武力,如今,闪金镇也回到了他的手中。
“权力,真是一个好东西。”
正因为自己手握权力,所以菲力才会这么不惜代价地讨好自己;也正因为自己手握权力,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杀掉卡尔,而无需担心可能到来的报复。
这个世道,只有贵族才算人,其他不过都是贵族豢养的狗,没有人会为一条狗的死而去杀人。
这些仅仅是开始,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雷文就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男爵爵位,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这个世界中,权力也不仅体现在爵位和封地上——强大的个人实力本身就是一种权力。
“魔法师。”雷文用手指沾着杯中酒,在桌上写下了这个词,然后又在旁边写下了2000这个数字。专门用于觉醒法师天赋的二阶神赐药剂,就是这个价格。
但现在,雷文手上的钱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