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被一拳贯穿，与之对应的便是灵虚界开始消失。
“什么不灭不朽，话真多。”陈凡嫌弃的摇头。
他跟小金毛站在酒吧门口，只是这次四周的景象恢复了原状。
两人站在原地，却是被路过的人纷纷忽略。
“好，好神奇...”
赵晨曦低声感慨了句，随后反应过来激动道。“陈凡...他，他死了吗？”
“死了。”陈凡微微颔首。
不仅仅是死了，甚至被他收入了阴气漩涡，成为了鬼灵。
有趣的是，陈凡发现这被操控的鬼灵，能够由他来直接施展佛法。
佛法对普通人没什么用，对邪祟不如浩荡正气。
不过...倒是有净化心灵，引人向善，避免被心魔侵蚀的作用。
陈凡看了眼小金毛的神色出现了些偏激。
他没有使用清心诀，而是左手萦绕出了佛光，拍了拍赵晨曦的金发脑袋。
拍了两下，小金毛便是耷拉着眼皮。
“好，好困啊...”
陈凡搀扶着疲倦，身上还有点酒味的赵晨曦。
“只能先送回去了...”
...
深夜。
陈凡从傅家庄园离开。
神行步伐让他行走在黑夜中，犹如鬼魅。
他来到一处偏僻的招待所。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用神行让他身体腾空，靠在招待所二楼的窗边。
招待所小小的标间里，挤着几个人，有男有女。
为首的是个接连不断抽烟的老头。
最让陈凡觉得凑巧的，是这招待所里的人，有个今天才见过的。
韩纯羽。
看来自己这是找到骗子窝了啊。
“难怪我找不到瑶安铁指扣，原来是在个普通人手里...”陈凡呢喃道。
韩纯羽把小鼎交到老头手里，满脸愁容。
“师父，这偏门是越来越不好捞了！”
“那特么江家得罪了个大人物！”
“我继续待在江家，唯恐出事啊！”
老头把玩了几下小鼎，淡淡道：“好，这小鼎拿到，也算是赚了个外快。”
“还以为江家多有钱，结果能动的就只有这百来万！”
老头暗骂了句，看了眼靠在门口的壮汉。
“那对母子的事情，尾巴处理好了吧？”
壮汉咧嘴一笑，“解决了。”
“不就是两个痴呆吗，居然敢抓着这东西不放手，您给她拿了，她还说你不是有缘人！”
“杀不费劲，就埋费劲。”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大笑。
韩纯羽更是激动道：“没想到啊！那个物件本以为就是捡个小漏！”
“没想到被那大人物，拍出了一亿的天价！”
“我们几个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随着几声大笑，一个突兀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是啊。”
陈凡从窗口干净利落的跳进来，淡淡道：“你们后半辈子，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