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韩纯羽几人瞬间汗毛倒竖，猛然朝着陈凡看去。
为首的老头没有犹豫，直接将手中的小鼎砸向陈凡。
只是那小鼎还没碰到陈凡，就被肉眼不可见的浩荡正气给打得粉碎。
“什么！”老头瞳孔地震。
就算是一脸横肉的壮汉，此刻都是满脸畏惧。
这...什么手段？
“怎么是您！”
韩纯羽神色激动，他连忙解释道：“我跟江潇没有关系！”
“我发誓，我只是为了骗她钱而已！”
“我，我们可以把钱都还给您！”
老头几人瞬间警醒，看着陈凡的眼神充满恐惧。
陈凡...就是韩纯羽之前说的大人物！
“呵...”
陈凡轻笑了声，“江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在乎。”
“我来只是想看看，是谁拍卖了我的师门宝物...”
“没想到啊，你们真是...”
陈凡眼神扫过了几人。无论男女，他们的脸上都有业障。
有业障，那就代表直接或者间接害死过人。
尤其是门口的壮汉，业障最为浓郁，显然是才杀了无辜之人。
“我这人，坚信着一套自我准则。”
陈凡淡淡道：“我信任契约精神，我也看不得世间疾苦。”
“可我不想随意插手因果，所以我出手一般只杀邪修风水师。”
“但是...有时候我真会忍不住啊。”
陈凡抬起左手，在韩纯羽几人震撼的目光中，凝聚出了阴气漩涡。
鬼灵从阴气漩涡中腾飞而出，朝着老头几人撕咬而去。
正常人，平时是看不见鬼怪魍魉的。
可当自己的阳气受损，或者是即将死亡，那他们就有了看见其他事物的权利。
“不！”
“不要过来啊！鬼啊！”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师父！”
刹那间，鬼灵出现的景象，已经是将几人吓得面露惊恐。
鬼灵钻入几人的身体，再次出来时几人已经面色苍白如同死人。
不，是已经死了。鬼灵回归了陈凡掌心，可是阴气漩涡还没有消失。
陈凡冷漠的看着韩纯羽。
此刻的韩纯羽，双膝跪地浑身发抖，双目因为极度惊恐，而显得如同死灰。
陈凡抬起左手，贴在韩纯羽的前额。
佛光乍现，韩纯羽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你会不记得我来到这里，并且你现在就去会自首，说出你们所有罪孽。”
韩纯羽顿了下，随即点头，“是...是...”
“我会去讲述我的罪孽...”
陈凡做完这一切，就是从窗口离开。
...
翌日。
青城出了个头条新闻。
流窜多地作案的犯罪团伙，因为内讧互相倒戈，死了六人。
最终幸存的一人，去投案自首。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