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也是没有继续在东大街闲溜了,眼看此时已经将近正午,正好回去将那清心符拿上,顺便去赵员外家吃个饭。
回到家,沈轩就看到了正在黑山法坛旁点香的老黄,朝着它招了招手,老黄看到后,自然也就会意。
每天沈轩去赵员外家吃工作餐的时候,都会带着老黄,而赵员外看到老黄,也自然会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为老黄也准备一份饭菜。
不得不说,就在吃饭这一点上,老黄对于自己当初下山的时候,到马县第一个祸害赵家的这件事情,它有些后悔。
吃完饭,老黄自己就钻进了沈轩的虎煞玄锏之中,现在是正午,老黄若是想要出行,就一定要待在玄锏之中,由沈轩带着玄锏,它才能安稳地出来看看马县的大街。
今天的沈轩还是待在了自己一天必去的茶馆之中喝茶,那茶馆里的店小二在多次看到沈轩来此喝茶之后,也是和沈轩混个脸熟了。
现在沈轩每次一来,那店小二就会主动上前为沈轩泡茶,而沈轩要的茶水也自然和其他的那些闲汉不同。
那些闲汉因为是家中没有什么余钱,来这茶馆,也纯纯就是属于找个地方,大家伙坐在一起聊聊天。
所以他们要的茶,都是那些茶叶碎碎泡出来的茶水,口感酸涩,质量比较差,但胜在价格是十分便宜,一个铜板能喝上好几次。
沈轩则不同,他喝的是马县本地的白露茶,也是马县百姓们自己种的茶树,做得茶叶。
沈轩就比较喜欢喝这种茶,至于价钱嘛,沈轩也没有问,反正他又不差钱,随便造。
沈轩刚坐下来,呡一口小二端来的茶水,将被白布包裹的虎煞玄锏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又开始听起了今天的八卦。
“那个老三,你知道吗?张大帅吃败仗了,被咱这边的大帅联军给打了一顿。”
“我能不知道嘛,据说啊,是咱们这一边的大帅从筠州那边请来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不知做了什么法,张大帅那边的军队,一夜之间,就损失惨重啊。”
“哎,我也听说了,那大师做法的时候,地动山摇,翻江倒海,那长江水直接倒灌向北方,把张大帅的营地都冲没了。”
“听说那大师还是个庙里的管事,好像是筠州那边一个叫二娘庙的庙里出来的,听说筠州那边的那座二娘庙灵验得很。”
“那可不是,去年我二姑家的表舅家的三叔公家的儿媳妇不就是住在筠州嘛,听她说,筠州那边的大部分人都信这个二娘庙。”
“嗯?老三你不是个孤儿吗?你三岁那年逃饥荒来到的马县,带你来的爷爷都死了,你自己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你哪里来的二姑,表舅,三叔公?”“你管我哪里来的,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就对了。”
“好好好,你要这么说,我那舅妈家的七姥爷家的小舅子家的小姨子不也在宿州那边,那边的人听说都能使唤虫子做事。”
“你还来劲了,我三舅姥爷家的邻居家的远房表哥家的老四还在炙州的长济寺里做过帮厨呢,那边的和尚听说个个都能一个打十个。”
“行行行,你行,我就********。”
“我以为怕你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