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与明兰说要借几个人,以备婚宴所用...”
二人对视一眼,这是想到一块去了。
“呵呵...”韩明没忍住,被余嫣然的行为逗笑了。
“无妨,我让母亲去借人,是为了教家里的厨子,以后咱们自己做着吃。”
“明兰那边还是不要太麻烦了,她在盛家日子过得一般,如今虽然捏着管家的钥匙,但是明里暗里的手段不少。”
韩明还是要提醒一下余嫣然,性子温厚是她的优点,但遇事求人这不止是坏习惯,而且很容易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他知道凡是嫣然求人,都是为了自己。
因此想让嫣然一辈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自己必须时刻小心谨慎,以防万一。
“那我一会儿让鞠草走一趟盛家,告诉明兰。”余嫣然立马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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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么麻烦,我让永曾跑一趟就是了,鞠草就留在你身边帮衬你...”
韩明的话让偷听的三人神色各异,金蕊是一副幸灾乐祸,鞠草则是装作不好意思的看着永曾。而永曾则是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哥儿,鞠草是人,我就不是了呗?(?﹏?)
就在三人挤眉弄眼的时候,韩明的下半句话,打断了坏笑的金蕊。
“若是人手不够,需不需要金蕊那丫头,她是祖母和母亲亲手调教出来,干活很是利索。”
金蕊:(⊙_⊙)?
这回轮到永曾咧着大嘴,无声嘲笑。
“不了,外人瞧见了不好,我屋里还有几个女使,祖母房中也派遣不少。”余嫣然连忙摆手拒绝。
永曾:大娘子!您要不也帮我拒绝掉好了!Σ(⊙▽⊙"a
金蕊:大娘子万岁!(*^▽^*)
“那就好,其实我今日来余府,是有些话想与你说清楚。”韩明眼神灼灼的看着少女。
“啊?”余嫣然被突如其来的话给搞得有点发懵。
“当然也不是什么值得邀功和不好的事情,我想你大概也听老太师说过一些。”
韩明看着余嫣然不解的面容,一五一十把之前从议亲到聘礼,再到官家赐婚的事情讲了一遍。
余嫣然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韩明深邃的眼瞳,既没有震惊,也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爱意充满心头。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还有她亡母的遗物,花费了巨大的心思。
这不就是先人所说的: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之前听闻你伤了心神,在病床躺了几天,我突然意识到,不论何时,不能打着单一为着你好的旗帜做事。”
“未来既然你我夫妇一体,有什么事情,自当应该相互坦诚以待。”“你的事情,我知道不少;我的事情,你也了解很多。”
“但还不够,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更多‘真实’的我...”
韩明这句话说出口,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然后立马停住,讪笑一下。
余嫣然哪里听过如此表露心迹之语,微微惊讶之后,满眼满心都倒映着眼前的男子,再也容不下外物。
“我知你温柔贤良,就连顾二郎都曾夸过你,想向你家下聘...”
“但我也希望你能在我的面前,放下面具,做真实的你,不论你是骄纵任性,或是贪吃好玩,在我眼里都会很好。”
韩明的话语越发温柔,眼神中的浓情,让余嫣然心都化了。
随即只见韩明双手交叉,躬身庄重一礼。
“九岁初相识,今年一十八。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
“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韩明将一份自己写的表白情诗递给了呆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