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浅心软,答应陪在他身边。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切都是傅晏珩布下的骗局。
他把她留在身边,柳星浅心头闪过一抹荒谬的想法,旋即她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去。
“我不确定你是否能听到我说的话,但我还是要说。”
“傅晏珩,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利用的我心软,每次卖惨让我留在你身边。”
“看着我细致照顾你的模样,你心里是不是在偷笑我耳根子软的模样。”
喉间上下滚动,柳星浅抬脚就要离开卧室,“我要走了,京城确实不适合我,再见,傅晏珩。”
无意间寻找到双亲,被柳婉儿和郁深折辱。
柳星浅自以为自己从小山村里走出来,从京大毕业,她的内心足够强大到抵抗一切。
她可以抵抗柳婉儿和郁深的攻击,但傅晏珩不该利用她的心软,看她‘笑话’的。
始终得不到傅晏珩的回应。
柳星浅心头失望至极。
她抬起脚正准备离开之际,一只冰凉的大掌擒住了她的手腕。
大掌的力道很小,小到她能轻易挣脱。
但柳星浅却像是被定住身子一般,在手腕被圈住后,她的脚便再也抬不起来了。
“浅浅,你不能走。”刚被医生下了病危通告,失血过多的傅晏珩忽然醒来。
皱着眉头努力睁开双眸,傅晏珩死死盯着眼前这抹背影不放,“你要是敢走,这辈子无论你逃到哪儿,我都有办法抓到你。”
“你不会想要看到那一天的,相信我,浅浅.”
男人说话的声调比以往还要虚弱,短短几句话就让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眼眸沉的抬不起来,傅晏珩薄唇轻启,嘴里不停地念着那句‘不准走’。
直到医生拎着一箱子血浆走进卧室,“柳小姐,接下去我会给先生做缝合手术,如果小姐感觉到不适的话,可以先出去。”
动作迅速地做好术前准备,无菌病房是做不到了,医生只能先草草地给傅晏珩缝合伤口。
伤口裂的太厉害,要是再不快点缝合的话,先生肯定活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家庭医生的额角沁出冷汗。
柳星浅也想走。
可她刚一挣动自己的手腕,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的男人就会下意识收紧手指上的力道。
一来二去,她的手腕都被掐的发白,也没有挣脱男人手掌的禁锢。
医生见状实在是没有办法,他递给柳星浅一只口罩,沉声道,“接下去我会为先生进行缝合手术,小姐您要是感到不适,可以扭过头去。”
说罢,就听卧室里响起一道布料撕裂声。
医生给傅晏珩身上的病号服上剪了个大洞,以方便他做缝合。
他的动作很快,不过短短小半个钟,傅晏珩身上的伤口便重新被缝合。
血浆和血袋还在继续工作。医生停下手头上的动作,放下手术剪后,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先生这段时间不能再剧烈运动了,否则情况很不乐观。”
“小姐是先生的心上人吗?先生孤苦伶仃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牵着异性的手,哪怕昏迷不醒,也不肯松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