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吗?”雷无桀挠了挠脑袋,偷偷摸摸的问身后的两个店小二:“刚刚他说了五百两?”
两个店小二齐齐点头,他们还指望这笔银子发工钱呢,就算老板没说那也得是说了,何况老板确实说了,虽然加价的理由挺牵强。
“为什么就突然变成五百两了?”
“事后还账需要利息,何况我们老板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雷无桀丧气的垂下了头:“砸店的又不是我一个,那几个劫匪也出手了啊。”
“可是那几个可以和你分担债务的劫匪,都被你打跑了!”萧瑟慢悠悠的道。
雷无桀:猝!
香车宝马,珠帘翠幕!
雷无桀欢快的甩着鞭子赶车,身后的车厢里一对貌不合神也离的兄妹,正用着同款懒洋洋的姿态对峙着。
“正值冬日,天气寒冷,你为何非要同行?”萧瑟斜靠在方几上,右手撑着下巴问道。
“看热闹。”少女软绵绵的靠在方几另一边,纤白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怀里小狗毛绒绒的背脊。
“也是,最近的江湖可不平静。”萧瑟若有所思的道。
“你为什么总喜欢给夯昊穿衣服。”少女嫌弃的将小狗头顶的虎头帽也给解了下来,从头撸到尾,这样才顺手。
“穿了又如何,总归都是要被你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