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做完这些动作,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看到他下腹间吓人的隆起处,就连隔着裤子也能瞧得出来那火热感,心里又羞又怕,双手不敢再伸过去了,有些可怜兮兮的抬头望着周临渊:“临渊哥哥……”
周临渊被她这么一唤,更觉得难以忍受,可他却强忍住自己的冲动额头汗珠如雨下,却装作冷淡的别开头去:“快点!”
明绣有些无奈,虽然心里仍紧张害怕,却也只得闭着眼睛,将牙一咬心一横反正两人成亲许久,早就已经亲热过好多次,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心里不停的说服自己,她又咬着牙摸上他温热的腰间,顺着腰际摸到裤子边缘,一边使劲儿的往下拉,可她本来心里就害怕,身体已经抖得不行手上的劲儿自然就软了些拉了好几下也没能将这裤子拉开,反倒不小心碰到了他大腿好几次吓得她又连忙收回了手来。
周临渊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坐在自己腿上,那双嫩滑的小手不停在他腰间腹间摸来摸去,再也忍不住,连脸色都有些扭曲了:“快点!”
这话像从牙fèng间钻出来似的,明绣这时心慌意乱,听他说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手上一用力,那裤子终于被拉开,她再也不敢往下看一眼,怕自己一看就得要慌乱的逃跑开,这时将裤子一拉开,可却被卡在了某处,她心里羞愤异常,再也不敢去碰裤子,只得撑起身子,想将他挂在肩膀上头的衣衫给滑下去。
周临渊没说话,绝世俊美的容貌上泛出满足的舒逸,连眼角眉梢边都好似带着丝春意,更显得那张如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脸孔艳光四射。已经忍了好些日子,两人刚才纠缠了一番,心里的那些不满以及怒气早就随着之前的事消逝得差不多了,听到明绣说出那番足以令他心花怒放的话语,眼前她娇软的身体又如小猫般趴在自己怀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满足,下巴轻轻的靠在了她头顶上,享受着屋里宁静而温馨的感觉。
虽然仍旧还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周临渊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那医正之前也说过了因此这时也不敢再胡来,只能分了自己的心思去想别处,手上吃着嫩豆腐,虽然这样简直对他自制力最大的折磨,不过周临渊却甘之如饴。
“殿下,您要的热水送来了。”其实热水早就已经烧好了,可众人谁也没敢在之前太子没发话时抬进来,等水凉了之后又送还厨房,已经重新烧了好几次,元禄本来不想开这个口去问,可看到几个婆子讨好的脸庞,想起她们也确实为难了些,这么晚了,都在外头守着也不个事儿因此这才硬着头皮发问。
元禄等人收到周临渊的指令,已经将烧好的热水推了门送进去,屋里摆着屏风,将c黄上挡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也瞧不见端倪,可里头却静悄悄的,没有说话的声音,大家约摸得猜得出来这两夫妻应该闹了别扭了,大宅门里一般都没有秘密的,虽然规定下人们之间不能嘴碎,可在干完活儿之后说些闲话人之天性,更何况在侍候明绣这儿的丫头婆子们平时又事情不多的?
屏风将里头挡得严实大家倒没往歪了处去想,毕竟平时明绣就这么副怪脾气,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瞧个不停,因此她就算在闺阁时,做些女红或练些毛笔字儿时,都会让人用屏风将屋子里围个半圆出来,屋里安安静静的,众人也都自觉的将耳朵搭下来,知道少说话多做事的道理,只管埋着头往小房间里送水进去。
同众人心里的想法差不多,加上周临渊之前的样子,元禄心里也在猜想着这夫妻二人应该吵了架,这时他只希望赶紧将事儿办完了,然后招呼众人离开,以免惹了太子不快,两人这时没有说话声,想来应该没合好才对。
基于这个大家想法差不多的原理,众人做事时手上动作快了很多,将小间里的浴桶装满了热水之后,几个做粗活儿的婆子又赶紧拿着空桶依次退了出去,临走时元禄向周临渊回话的声音也没人理睬,大家这时更认定了太子正在生气中,谁也不敢多呆,等人走光了之后,元禄这才顺手又将门给轻轻拉上,屋外只留了几个守夜的丫环婆子,其余众人都赶紧收拾了东西回去自个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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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他得逞了一次,明绣背靠在周临渊怀里,连动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周临渊还在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可她却依旧别开了脸没同他说话,两人之间情形又同之前调反了过来,虽然没人知道自己刚才在屋里头做了什么,可明绣就觉得丢脸,就觉得心里不自然,对周临渊强行非要这么胡来的行为表示了十二分的谴责。一听到送热水,明绣心里就觉得有阴影了,也顾不得还在和他赌气中不和他说话,连忙拉住他手:“别,这时天气这么热,水应该还热的。”
桶做得虽然足够大,可比起太子府的浴池来说好像又小了一些,随着他跨了进来,水溢了出来,漫得满地板都,就着水光,看起来银亮亮的。
“你怎么也来了,等下让厨房再烧些热水送过来就好了。”明绣推了推他身子,却见他纹风不动稳稳坐在桶里头,两个人泡在桶里虽然不觉得如何挤,可两人之前才刚亲热过,虽然早就已经坦诚相见过了,泡澡也不第一次,可她心里就觉得不自在。
周临渊笑着凑了过去在她颊边偷了个香,看着媳妇儿醉红的脸颊,这才心满意足的拿了丝瓤给她擦起了身子来,本来天气就热,两人之前亲热完浑身都觉得汗,他一边冲她挤了挤眼睛,一边坏笑道:“放心,我不会再乱来了。”
明绣脸一红,连忙别开脸不再去看他,知道这人脸皮厚,自己就算说了他反而等下会说出更放肆的话来,她想起之前自己因为说了些伤他心的话最后又脱口而出的告白,更觉得浑身连脚指头都快烧了起来,只埋着头,任由周临渊手脚轻柔的替她取了头上的玉钗,一边拿了洗发水替她搓着头。
他动作轻柔得就像呵护一件珍藏的宝贝,神情认真而又细心,搓出泡沫这才拿了一旁浮在热水上的银瓢装了些干净的清水替她冲了下头发,如此这般反复好几次,直到彻底洗干净了之后,才伸出长臂拿了干毛巾替她将长发挽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