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陈渊右眼眼眶空洞，三道狰狞指洞鲜血直流，顺着脸颊染红右边半张脸，嘴角疯狂咧起，发出瘆人的狂笑，手掌死死握住眼球，犹如陷入疯癫的狂人，彻底失去人性！
他。
疯了！
五善佛重叠眼球纷纷骤起。
诡异的瞳孔之下，陈渊手握眼球，仅剩下的那一颗左眼，清明中带有一丝癫狂，尽管身躯依旧受到污染侵蚀，随时都会崩溃，但五善佛…竟生出一丝畏惧！
他想要做什么？
疯了？
生生掏出一颗眼球做什么？
神魂受到污染，混乱不明了？
但此人的那双眼睛，是连身为半仙的他都畏惧不已的存在，不论受到何等程度的污染，却依旧保持清明，这等存在，已经超脱凡俗，拥有与仙…同样的力量。
换句话说，
此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