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说:“墓穴尽头有一扇门,门楣处有两头小脊兽,这东西就是汇聚阴气的泉眼,而你一定碰了它,对吗。”
“我,我……我就是摸了一下。”冯骥才彻底慌了神。
“那脊兽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说了,是汇聚阴气的泉眼。”冷胭气定神闲喝了口茶,“你肉身接触,身上什么防护都没有,就算泉眼现在被我毁了,你身上的阴气却已经深入骨髓,附在你身上去不掉了。”
冯骥才“噌”地一下站起身。
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声响。
他彻底信了冷胭,眼皮一阵阵狂跳,急切地问冷胭解决办法,“我真没乱动东西,我就拿了个不起眼的……哎呀!大师,裴太太,那我现在可怎么办?”
“解决办法很简单,只看你愿不愿意放手。”
“您说!”
冷胭:“不管你拿了什么东西,马上原样还回去,并去庙中捐三炷香,在你拿走文物的地方烧香磕头,阴气察觉到香火气,就会乖乖留在原地,以后不再跟着你。”
“我这就去!”
被冷胭接连戳到痛处后,冯骥才现在对冷胭的话深信不疑。
她连自己在墓道中见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还说自己已经毁了那诡异的脊兽。
冯骥才信得不能再信。
千恩万谢的一口应下后,甚至连和裴景夜的应酬也顾不上了,急急忙忙赶回家。
恨不得连夜摆脱身上的阴气。他走得匆忙,并未注意到身后探究的视线。
直到冯骥才彻底从视线中消失,冷胭才摇了摇头,说:“这个人居然私藏墓穴的文物,可见没有一点敬畏之心,为人也不诚恳。”
“不能深交,和他做生意的时候你要当心。”
若不是自己恐吓加上点出了冯骥才的所作所为。
恐怕他到现在都不肯承认,非但不撞南墙不回头,且行的是不义之事。
在这种人身边呆久了,气场难免受其所累。
“我明白。”裴景夜点头解释:“原本合作公司的代表并不是他,冯骥才临时顶替,德不配位。”
自己原本也没有深交的打算。
“原来是临时拉上来的。”
冷胭忽然眼珠一转,打听道:“那你原本看上的那人去哪了,既然对方公司换人了,我们可不可以把原本的负责人挖过来。”
对面既然原本能被裴景夜看上。
那肯定是有些真材实料。
现在合作不能了,但干脆将裴景夜看上的原定人物挖过来,岂不是省去许多麻烦。
裴景夜闻言,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却忽然忍俊不禁,说:“我正有此打算,没想到你会支持我。”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冷胭得意的弯了弯眼睛,说:“因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反派夫妻,坚定的联盟。”
从三观到行事风格惊人的一致。
“我喜欢你这么说。”
包厢中没了外人,裴景夜一把揽过冷胭,扣着她的腰坐在自己腿上,俯身暧昧地靠近,“会让我觉得我们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