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和陆生见面时候品尝到的。”
“讲真的，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喝呢？”
潘震不解的问道。卡尔盯着那杯波纹不断来回震荡的液体，幽幽的说道。
“因为它的味道可以让我时刻记得，当初自己面对陆生犯下的错误。”
“......”
潘震沉默了，即使是老谋深算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卡尔已经对陆生进行了数次的针对性攻击，这在各个文明的统领者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要是成功也就罢了，可偏偏每次都让陆生戏耍了一番，简直是丢尽了主神的脸面。
潘震不知道卡尔会不会因此选择介怀，所以闭口不言。
“算了，潘震将军，过去的终将过去，主生物的文明层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还是先聊聊我们的合作吧。”
还好，卡尔率先替他解了围，指了指桌子上饕餮传回来的报告说道。
不，你要是真的不在意的话，那你就不会特意解释了。
潘震在心里想着，但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了，真要说的话多半会招来卡尔的不悦。
他还是拿起了那张报告，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是蕾娜的数据。”
潘震叹了一口气，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看到蕾娜出现后，他也有些无奈。
假如是之前的话，蕾娜要是出了事情，第一时间就会联系自己的，但是这次她并没有。
那一定是对之前的事情产生怀疑了，而且还有所防备。
蕾娜终于是成长了，可惜并不是他与烈阳想要看到的成长。潘震动了动手指，就将那份报告烧成了灰烬，消散在了死歌书院的空气中。
“那你准备怎么做，卡尔？”
他看向对面的死神，问道。
“你知道我一直在研究虚空理论，但是想要达成这一目标需要蕾娜的力量。”
卡尔缓缓说道。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利用蕾娜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产生相互作用，从而产出一种超越时代的物质。”
“而这个前提你也明白，那就是蕾娜的完全配合。”
“但是以目前蕾娜的状态，似乎并不会跟我们合作。”
“所以我可能会采取一些强硬的措施，在这期间需要我觉得需要得到烈阳的同意。”
卡尔之前努力掌控蕾娜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可惜后来被陆生打断了。
潘震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最终开口道。
“那我们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帮助，卡尔。”
他的这句话属实让卡尔有些意外，虽然之前就已经和烈阳有过合作了，但那都只是停留在暗处，基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或者说，知道的也不会到处乱说。
毕竟蕾娜是他们的主神，烈阳还是要面子的。
现在他听到了什么？潘震竟然主动要求和自己一起对付蕾娜？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是帝鸿坤的授意吗？卡尔来了兴趣，有些好奇的说道。
“你是要背叛你的主神吗？潘震将军。”
“我不会背叛我的主神。”
潘震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
“但女神蕾娜已经走在了错误的道路上。”
“我只是将她迎回烈阳的怀抱而已。”
“呵呵。”
卡尔只觉得好笑，但也不说破潘震的小心思，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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