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了掐准了她吃好了饭,而后大虎又带着袁大夫来到了兰香的厢房。袁大夫背着一个大木箱子,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把箱子放下,拿出了里面的药材和器物。
兰香丝毫不奇怪,谁没病没灾会请大夫呢。
袁大夫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柳府的姨娘看诊了,只略略把了一会儿脉,直接就拿药给兰香。是几包草药材,几粒淡红色的药丸子,还有一瓶外用的膏药。
甚至话也不多说,只交待药怎么吃,就走了。全程没问兰香哪里不舒服。大虎也见怪不怪,再次交待小红侍候兰香用药,他便又走了。
兰香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心里直纳闷。这柳府里的人怎的一个个都像个闷葫芦似的,话都不愿多说一句。难道多说一句话会要了他们的命吗?
就这样,一个时辰内大虎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把所有都安排得妥妥贴贴。说也奇怪,明明柳府有不少的婆子下人,可大虎还是亲自去做这些事情。
此时他吩咐好小红,便在门外不远,背向着房门,静静看着漆黑的夜空,如一根挺立的标杆。
很快兰香就明白了。小红也不需要多加交待,就给兰香先服下一颗淡红色的药丸。药丸想必很不错,吃下不久她便感觉小腹处有一股暖流升起,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
最后,小红又让兰香褪去衣衫,帮她在私|密处涂上膏药,然后就去煎汤药了。
膏药甫一涂上去,只感觉丝丝凉凉的,原来的辣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只是兰香这心里多少有些尴尬,柳府这些人都这么心思玲珑的吗?
兰香一问小红才知道,原来几乎隔两天柳府里就会像她这样的女人,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症状都几乎相同,全身绵软无力,内息紊乱,经脉亏虚,身上多淤青。
大家都心照不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柳爷实在太生猛,而这些女子身子柔弱,哪经得起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