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就这么水灵灵地承认了。
岳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之前就有过怀疑,文二怎么看都跟病秧子不搭边。
他身手这么好,记忆里原主还揍过他一顿,原主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只有一个可能,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就为了原主把他带走。
岳宁思绪散发得很快,文二借机离开文家,肯定是在那边惹了什么事,以他这三句话不对就威胁杀人的性格,莫不是杀人了被通缉吧?
“你、你是……”岳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声音压得特低,“通缉犯吗?”
文二小口小口品尝着费列罗,挑眉看向她,无声询问——你想知道?
岳宁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赶紧摆手:“算了,我不问。”
她还没有活腻。
问是不问了,但怀疑在心里是抹不掉的。
岳宁若有所思回了卧室,准备趁刘秀秀来之前先把柜子里没用完的材料收拾出来。
她第一晚搬出来的零嘴几乎见了底,柜子里就放着这几日做方便面没用完的各种调料。
岳宁将它们放进不同的碗里,再让文二帮忙写了对应的名称贴在碗上,一会儿方便教刘秀秀怎么处理。
清理完之后,岳宁看着空空荡荡的柜子陷入了沉思。
东西呢?
她藏得这么靠里的那包春药呢?
岳宁看了看柜子,再瞧了瞧在一旁写字的文二,再看了眼柜子。总觉得跟他脱不了关系。
“兄弟……”岳宁斟酌着开口,“你是不是动我柜子里的东西了?”
文二笔尖一顿,警惕道:“动了,怎样?柜子里的东西,我不能吃?”
岳宁沉默,无言抿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当我没说,能吃,能吃。”
文二想到了什么,阴阳怪气冷哼了一声,剩下几个字也不好好写了,敷衍几下丢下笔,转头去玩平板了,接下来一整天脸都是臭的。
给岳宁整得莫名其妙,直到晚上睡觉前,脑子里才灵光一闪。
卧了个豆,那包药肯定是他拿走的。
这屋子里除了他,也没其他人,明德不会这么没礼貌乱翻,明珠个子太矮够不着,只剩他有可能。
柜子里那么多吃的,他没事偏偏拿那包药做啥?
对了,对了。
就是这药的问题,当天她从对面回来时,准备去山上找野菜,他还提醒过她说那个时间点山里动物多。
他要是想杀了她,为什么要提醒?让她死山上不好吗?
难道就是当晚被他发现了这药的事,让他误以为她要对自己用药,身心受辱所以才变态了?
岳宁琢磨到这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这只是拿了药,还没用呢,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也得幸亏她那天穿来了,否则就原主的性格,当晚百分之百用了药。
他就算不爱她,也不至于跟什么贞洁烈夫似的,被有可能下药就激怒吧?
除非……他有心上人?他要为他心上人守身如玉?很有可能他被通缉,也跟他心上人有关系!
岳宁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事实,甚至在脑子里给编排出一出有情人无奈分别的戏码。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岳宁从凉席上爬起来,悉悉索索来到了床边。
文二跟触电似的猛地坐起:“你干什么?”
岳宁爬上床,大摇大摆从他身上跨过去睡到了里面。
文二就跟被点了穴的木头似的,直到岳宁躺下了才回过神,咬牙切齿道:“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