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沐凤鸣是谁家血脉,都不该遭遇那般的苦难和摧残。
“沐将军,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就把慕府当成自己的家吧。”
老伯公说:“沐将军号称千杯不醉,老朽酿的酒,晚些时候,你也带些在路上。以后要是遇到烦心的事,或者疲惫了,就来慕府与老朽喝一杯,恰好小楚小友也是酒坛中人,你俩也有眼缘,也可时常过来,陪一陪我这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吧。”
沐凤鸣心绪万千,默不作声。
她喜爱独来独往,从不虚与委蛇,非但没和什么人来往过,还得罪了不少的权贵。
“沐将军,改日一道去,也好有个伴儿。”
楚月说道:“凡事都得劳逸结合,沐将军亦要关怀自己。”
沐将军挑了挑眉,说:“本将若去,只怕会把慕府喝穷了,到时候老伯公心疼自家酿的酒。”
“不怕沐将军喝穷,就怕沐将军不来。”老伯公道。
沐将军干咳了几声,发现自己的部下正在八卦的窃窃私语,一个眼神看过去,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而在后侧的慕临风则是愣在原地,摇晃着折扇,瞅着楚月三人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二哥。”
慕临风用胳膊肘撞了撞慕臣海,“你有没有觉得,这老少三人,特别的相似?”
“不说还好,这一说,倒像那么回事,你更像是捡来的。”慕臣海点头。
慕临风:“……”时间真是把杀猪的刀,让可爱的二哥大变特变。
柳兵长道:“这天下为将之人,多有相似之处,反倒是豺狼虎豹,各有各的狰狞。”
“大嫂所言在理,以后有空多来北洲慕府,就是神脉九洲的武道法则啰嗦了点。”慕临风顺其自然地开口。一声大嫂,却把柳兵长和慕惊云都喊得愣住了。
慕惊云正要呵斥慕临风,怎料柳兵长反问:“当你家大嫂,是不是挖小楚月的墙角会更容易点儿?”
慕惊云:“……”